當下,王定也不在去猜測,到底這次的刺殺,誰才是背後的主謀。
他叫來陸昊。
讓他挑選幾個親兵,配合一下,換上黑衣,另外還特意宰了只雞,在他們身上潑了許多雞血,黑衣也被劃開幾道口子。
頭髮也都披散開來,將面目遮住。
然後陸昊帶上一隊護衛,將偽裝成刺客的同伴,送入到天牢中。
陸昊併為離開,而是留在天牢,拿出各種刑具,開始對幾人用刑。
慘叫聲,從天牢深處,都能傳到天牢門口。
只是除了慘叫聲外,沒人知道天牢深處,到底正在發生著,怎樣慘絕人寰的事情,才會讓人發出如此驚世駭俗的慘叫。
連原本關在天牢中的那些囚犯,瞬間都變的老實,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聽著深處傳來的慘叫聲,如無助的小孩,在失去父母后,龜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深怕觸怒了獄卒,會被帶去天牢深處。
“好慘。”
“太慘了。”
“這叫聲,某都起雞皮疙瘩了。”
幾個看守的獄卒,聽著深處傳來的慘叫,也是一臉的心虛。
只是越加好奇,剛剛被帶進去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放了什麼罪,居然要被如此折磨。
他們是天牢中的獄卒,平日裡少不了要對一些犯人用刑,可也沒見,有哪個犯人發出如此慘叫。
頭皮發麻。
好些個囚犯,都被慘叫聲折磨的不行,用雙手把耳朵捂住,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天牢深處,陸昊坐在一把長椅上,護衛假扮的刺客,就坐在他旁邊。
“在叫的慘一點。”
陸昊挑的幾個護衛,可都是嗓門特別大的,平時訓練的時候,就數他們這幾個叫的最大聲。
“不行啦,某的喉嚨都快啞了,快換一個來。”
外面還有護衛守著,陸昊完全不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發現他們是在演戲。
只是為了引出幕後的人出來,本就是一場戲,王定還不至於非要假戲真做,弄得自己的護衛遍體鱗傷。
只要發出的慘叫聲像,就足夠了。
陸昊也是一直乾坐著,手中的長鞭,時不時的就抽打一下,綁在木樁上的羊皮上。
啪!
啪!
又過去一會,陸昊道:“好了,別叫了,某去找那幾個獄卒,要點鹽水來。”
陸昊在先在在長鞭上佔了點雞血,然後才從天牢最深處走出。
“三號、五號,好好守著,沒有某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有靠近的,格殺勿論。”陸昊一臉嚴肅的說道。
守在門口的三號五號,應道:“喏。”
陸昊從一間間牢房前走過,有意將佔著雞血的長鞭在地上拖著,留下一道血痕。
“幾位,可有鹽水,借某一用。”陸昊找到獄卒問道。
“有的,有的。”
一個獄卒很快就給陸昊提來一桶鹽水。
“謝了。”
陸昊將染著血的長鞭扔到木桶中,然後提著木桶就準備回去。好似完全沒有和獄卒多聊一句的模樣。
獄卒剛剛給了一桶鹽水,膽子稍微大了一點,開口問道:“兄長,那裡面的人都是犯了何罪?”
他真的很好奇,不僅是因為天牢深處傳來的慘叫,還有陸昊等人進來的時候,手執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