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州牧府,都能夠來去自如,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了。
張魯對於劉府的印象,還是之前他離開的時候,那個時候劉焉還活著,州牧府中守衛森嚴。
但是劉焉死後,劉璋沒能第一時間全部接管,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很混亂。
巡邏的護衛,也沒那麼盡心盡責。
這才給了徐晃可趁之機。
張氏說了一會,就去休息了。
張魯找來楊松,問道:“先生,那王定到底是何居心?”
張魯感覺自己,越發看不懂王定。縱然城門緊閉,而城外的漢軍,也只有區區兩萬人,張魯居然很難安心。
要是換成另外的人,如果只帶兩萬人來攻打,張魯都不關城門,敢直接帶著鬼卒殺出去。
楊松心中也奇怪。
天下間,哪有做好事,又不求利益的人。
而且還是王定這種軍閥。
他從城牆上回來,一直就在想王定的目的。當下道:“主公,依在下之見,此事應是王定向主公示好。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主公投降。”
張魯道:“若是要吾投降,他只是以母親性命威脅,吾此刻已經開城歸降了。”
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張魯也很疲憊。
他也不是一定,非要佔據著漢中。
王定想要張魯投降,現在城中的人,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之前出現在城內的紙條,還有城外每天高喊的漢軍。
只是明明王定,已經握住了最重要的一顆棋,明明這顆棋子只要落下,張魯就會繳械投降。
可是王定卻放棄了,還將這顆棋子送給張魯。
這就讓張魯和楊松想不明白了。
越是聰明的人,想問題總是朝著複雜的方向去想。
若是普通百姓,根本不會去想,王定背後有什麼目的,這就是王定仁慈,不屑用人母親威脅。
但是在張魯楊松看來,就是王定背後,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今天放張魯之母歸來,很有可能是要混淆視聽,讓張魯放鬆警惕。
城外,王定他們回去的路上。
樊稠笑著道:“剛剛看到張魯表情沒,太好笑了。”
“還有,汝說那張氏,到底有沒有和劉焉那個啊。”樊稠一臉的淫笑,朝著身邊的程銀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