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爾等是何人?”
營地外,張望他們被士卒攔住。
因為都穿著普通的葛衣,人數也就只有十三個,又沒有武器,所以守在營地外計程車卒,不是特別警惕。
張望道:“吾等皆是師君坐下鬼卒,乃半月之前,重傷後背漢軍抓入城中。”
守在門口計程車卒,喊道:“既然被抓,今日如何歸來?”
“莫不是奸細?”
另外一人,自以為已經識破張望幾人的身份。
張望很是無奈,奸細有這樣關明正大的嗎?
張望也反應過來,道:“爾等不是鬼卒,某要見師君。”
若是鬼卒,聽到他們歸來,定然會歡呼雀躍,而不是在這裡懷疑他們。
一點都不像是互幫互助的友愛教眾。
總不能,他們才離開半月,五斗米教就完全變了個模樣。
“什麼師君,某看爾等就是奸細,把他們拿下。”
小伍長下了命令。
他們從成都那邊來,有聽過五斗米教,但是張魯當初在成都的時候,只是小範圍宣傳,這些士卒並不知道,張魯在五斗米教內,就是自稱師君。
“爾等憑什麼捉某,某要見師君。”張望幾人想要反抗,但是之前都受了重傷,這半月也就稍微恢復了一點,能夠走路而已。
如何是這些士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用繩索給綁了。
有好幾人,因為掙扎,還讓之前的傷口裂開,有鮮血流出,又染紅剛剛換上的新衣。
張望幾人,被扭送到高沛面前。
“將軍,這十個奸細,在營地外探查,被吾等抓獲。”那伍長一臉欣喜的說道,腦子裡已經在想著,這十幾個奸細,能換多少功勞。
他或許可以升為什長了。
高沛只是看了一眼張望等人,冷聲道:“既是奸細,就全都拉出去砍了。”
他也沒心思審問。
楊懷這幾天,醒過來幾次,但是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哀嚎了幾個時辰,而後又暈厥過去。
高沛知道,楊懷應該是活不了。
這次進攻陽平關的擔子,就全部落在他一人頭上,高沛著實感受到了壓力。
楊懷死後,他若是不能拿下陽平關,回去之後,也沒辦法向劉焉交差。
“喏。”伍長領命。
他也不想去審問,不管是不是奸細,反正他的功勞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