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這些五斗米教的信徒,都已經被完全洗腦,對張魯無比狂熱。
否則,在賈詡看來,就有機會,在他們身上找到突破口。
到時候以這些人,再去影響其他五斗米教的信徒。
或許就能從內部,攻破五斗米教,讓張魯的威信大降。
王定感覺不錯,道:“那此事就交給先生負責了。”
賈詡摸了摸鬍子,點了點頭:“等幾日,他們傷勢好點,吾再去看看他們。”
王定道:“這幾天,讓他們好好治療,伙食也不能太差。”
既然想要用這些人,作為突破口。
就不能在把他們當做外人,而是要將他們看做是自己人,都是家人。
如何洗腦,王定並沒有經驗,但是當初看那些收人頭的組織,王定也是有見過一點。
張魯的五斗米教,也不是全然給信徒洗腦。
相比之下,王定覺得更容易感化。
“殺!”
一大早,張魯就再次發起進攻。
還是隻有兩萬教眾,張魯自己則是躲在後面。
距離城門都還有一里,只是讓教眾衝擊城門。
一個時辰後,進攻的兩萬教眾撤走。
留下上千具屍體。
但是不等王定他們休息,張魯又帶著兩萬教眾,繼續發起攻擊。
城牆上,王定臉色有些陰沉。
他大概是明白張魯的計劃了。
“想要靠人數,輪流作戰,不讓我們休息嗎。”
又是一個時辰,張魯再次留下一千多具屍體,帶著人馬撤走。
但是這些人才撤走,另外兩萬人就開始繼續攻城。
昨夜負責守夜的徐晃,韓遂也都來到城牆上。
韓遂還好,徐晃才睡了兩個時辰。
不過他的身體素質好,即使只睡了兩個時辰,現在也是精神抖擻,站在城牆上,彎弓射箭,一個個進攻的信徒,被他射殺。
王定臉色越發的陰沉。
張魯每次進攻,只動用兩萬人。
以對方十萬教眾,甚至可以不眠不休的一直進攻。
兩萬人進攻,兩萬人在後方準備,其餘人休息。
一次進攻持續一個時辰,損失兩千人。
王定在腦子裡換算著。
……
“算了,不算了。”王定腦子有點疼,他手中只有兩萬人。
每次抵擋張魯的進攻,至少要安排一萬人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