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是他親自從數千匹戰馬中挑選的,刀是他看著鐵匠,一錘一錘,按著他的心意敲打出來。
“殺。”
“死。”
“是他,就是他。”雙方距離不斷拉進,鐵燒相信自己的直覺。
只要他殺了面前,那個拿著大刀的少年,他就贏了。
一個少年,看起來很是瘦小,身下的戰馬也不行。手中大刀還有點樣子,對付普通計程車卒足以,但是鐵燒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與他的狼牙棒,無法相比。
另外一邊,徐晃猛夾馬腹,胯下的驊騮馬,朝著王定這邊飛速過來。
手中的長斧,在地上拖出一道血溝。
五丈!
四丈!
不管是王定,還是鐵燒,眼中不在有其他人。
三丈!
王定手中的陌刀已經動了。
兩丈!
陌刀已然舉過頭頂。
一丈!
陌刀落下。
鐵燒的狼牙棒,這個時候才動。
但是速度比之陌刀更快。
王定眼中彷彿就沒有那一根,正朝著他腦袋砸來的巨大狼牙棒。
兩人的命誰更金貴?
王定肯定是覺得自己的命更貴,羌人勇士的十條命,都抵不上自己的一條命。
但是鐵燒,自然也是覺得自己命更珍貴。
他的狼牙棒,或許可以先一步砸到王定,將王定的腦袋砸個稀巴爛。
但是,王定手中的陌刀,一樣會落在他身上。
他身體比王定強壯,兩個王定的力氣,都比不上他一個。
可是他也只是血肉之軀,棗紅馬的衝刺下,高舉的陌刀落下,一樣可以將鐵燒的身體劈成兩半。
“瘋子。”鐵燒心中罵道。
他不願意和王定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