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藍影月的話,那個男子的臉色猛然漲紅,他有些憤憤不平的開口道:“你是男子,就算被脫了衣服也不會怎麼樣。”
聽到這話,藍影月不禁樂了,她看了那男子一眼緩緩的道:“那你是想上來跟她共舞麼?”
“你這個人心腸怎麼如此歹毒,她也沒有給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陵川城出來的人怎麼那麼噁心。”那個男子突然大喊道。
藍影月原本還不打算對他怎麼樣,可是在知道陵川城是鳳亦他們的地盤之後,她可由不得這些人再去詆譭陵川城,於是藍影月涼涼的看了那個男子一眼道:“陵川城的人怎麼你了,你那麼恨他們?”
“哼。”那男子冷哼了一聲道:“陵川城的人都是些怪物,暗域的人都只會單系魔法,而陵川城的人皆是修習多系魔法,而且他們為人陰險狡詐,濫殺無辜,根本就不配生存在暗域。”
“陰險狡詐?濫殺無辜?”藍影月聽到這話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愈發的開心了,她對著周圍的人淡淡的道:“說到底你們就是嫉妒,嫉妒陵川城的人比你們修為高,嫉妒人家能夠修習多系法術,一切不滿不過是你們編造的藉口而已,如果陵川城真的無惡不作,那你們的領主大人為什麼能夠讓它在這暗域存在了那麼多年呢?”
男子被藍影月的話堵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在場的許多人也都被藍影月說中了心事,他們之所以打壓陵川城的人,絕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打不過陵川城的人,唯有群毆才能制勝。
“呀,心事被說中了啊,你看這些人的臉色一個個都好難看啊。”安雅突然開口笑道。
這時安雅的帶隊長老突然對著安雅道:“你跟著瞎起什麼哄,別讓老夫丟臉,最好是不要跟那陵川城的人扯上什麼關係。”
林謙是何等聰明的人,早在藍影月維護陵川城的時候他就已經猜測到了這當眾的些許關係,既然藍影月被認定是陵川城的人,那他們自然也就是了,他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夥伴。
於是林謙淡淡的瞥了那個長老一眼,溫潤的開口道:“長老,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什麼叫不要跟陵川城的人扯上任何關係呢,我們幾個原本就是陵川城的人。”
秦鈺聞言立馬笑道:“對啊對啊,當初我們幾個只是不小心走散了而已。”
看到幾人,那些長老的表情短時變得十分的難看,原來這次大賽的前幾名,除了那個魔女,其他人都是陵川城的人。
這個真相令眾人都感到無比的恐慌,原來陵川城的人已經強大到這個地步,突然一個長老的眼神一變,突然有了另一個主意。
幾個長老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起,低聲道:“這些人想必就是陵川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若是任由他們發展下去,只怕是一大禍害。”
那長老的意思大家又怎麼會不懂,雖然藍影月幾人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但是這些長老聯手的話,他們對付起來也是有些難的。
就算藍影月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此時也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於是看了安然一眼道:“你先給大家跳個舞,來個餘興節目如何?”
安然此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沒有想到時隔多日她居然再次落在了藍影月的手裡,當日的屈辱再次湧上心頭,她張嘴就想大罵藍影月,沒想到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輕柔的低語:“好的。”
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安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當日的屈辱要在這裡重演麼?不,不,她不要再經歷那樣的痛苦。
安然開始試圖召喚自己的魔寵,可是她好像跟魔寵空間失去了聯絡,她跟自己的魔寵只見也沒有了任何感應,這一狀況令她感到無比的恐慌。
而正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居然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這感覺令她無比的奔潰。
上一次她是自己完成的舞蹈,但是這一次她居然是無法控制的自己舞動,這令她心裡無比的恐懼,她知道,藍影月控制了她。
安然的身材本就十分的完美,此時她這舞一跳,很多人便開始起鬨起來,不去看安然那張臉,這舞跳得也算是可以的。
此時那幾個長老正在商量如何解決藍影月幾人,自然不會去看臺上的情況,而越城主一早就已經昏死了,所以也沒有人上前阻攔。
“這樣跳是不是太無趣了啊。”秦鈺突然賊笑道。
藍影月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安然,而且今日她也沒打算讓安然活著出去,賽場裡起鬨聲一陣高過一陣,但是安然的那些同夥卻沒有絲毫動靜。
秦鈺有些擔心的道:“這些人還真是沒有見過世面,這樣大喊大叫,一會兒把外面的人驚動了怎麼辦?”
“他們不會聽見。”天道冷冷的道。
遊魂緊接著又道:“他們也不會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