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直接被嚇呆了,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才好。
清琰此時無比震驚於自己的反應,因為他在做什麼他自己是清清楚楚的,可是他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行為,這種感覺令他覺得十分的屈辱。
就在這時,清流卻不滿的靠近了他,對著他嬌嗔道:“清琰師兄,我們兩個的關係難道你還怕別人知道麼?你居然推開了我,這讓我好傷心,好傷心啊,傷心得快要死掉了呢。”
眾人在震驚於清流的話的時候,有一種十分想吐的衝動,因為清流那張五大三粗的臉,再配上那嬌嗔的語氣,怎麼看怎麼怪異。
清琰很想狠狠的呵斥清流,可是有了剛剛的教訓他也不敢再開口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清流。
清流卻像蛇精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笑道:“不要怎麼含情脈脈的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含情脈脈個鬼啊,你怎麼不去死。
這時,一個弟子呆呆的道:“我終於是到了清流師兄和清琰師兄幾十年不娶妻的真相,原來他們都深愛著對方。”
看著那少年一本正經的樣子,藍影月嘴角一抽,無語的轉過了頭,清琰和清流就這點道行,還想算計她,省省吧。
“師兄,我給你跳支舞行麼?”清流推開清琰,自顧自的在人群中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脫衣服,場面及其火爆。
清琰此時全身像是被完治螞蟻爬過一般,啃咬得他全身難受,他怎麼會不懂這是什麼症狀,他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看向藍影月,只見藍影月無聲的對他張了張嘴,他看懂了那兩個字,她說:“垃圾。”
這個時候,他的腦子裡無比的清醒,他們自以為可以把藍影月殺掉的把戲,原來一早就已經被她看穿。
從一開始她就是要看到他們如此,下場,一陣劇痛劃過,清琰徹底的失去了意識,開始胡亂的扭動,一把拉住了清流的手,兩人無語的凝視著。
看著這場景,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天道低頭看了看藍影月,蒼白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你倒是厲害,我在無量山那麼多年,竟然沒有發現這兩人有問題。”
聽著天道別有深意的話,藍影月眉毛一挑道:“他們極少出師門,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哦,是這樣麼?那為什麼兩人突然在大廳廣眾之下釋放了自我?”天道又道。
“咳咳。”藍影月輕咳了兩聲,繼續道:“他們要那麼高調的秀恩愛,我又有什麼辦法。”
天道無語的抬起了頭,高調的秀恩愛?這丫頭倒是會打太極,他知道她煉藥的時候在藥劑里加入了媚草,可是那隻會讓人意亂情迷,並不會達到眼前這種效果。
“看來今天這比賽是無法繼續了,我們回吧。”藍影月說完,一手拿起了傘,轉身就走。
還沒走出賽場,安雅就氣呼呼的跑了過來,大叫道:“偶像,不好了,快跟我走,飛鳥出事了。”
藍影月心裡一驚,問道:“是怎麼回事?”
安雅著急的道:“今天我和飛鳥在院子裡打理藥草,然後突然氣勢洶洶的闖進來一批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抓飛鳥,然後就打上了,其他弟子今天也都過來參賽了,我只好來找你。”
藍影月眼眸微沉,飛鳥的身份果然是有問題,他才回到無量山的第二天,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要出手了。
“走。”藍影月對著安雅說了一句,幾個起落身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天道撐著傘,站在路中間,一臉冷意。
路過的弟子看到一把黑傘漂浮在空中,都覺得十分的詭異,有些膽大的人甚至還伸手去摸,然後還沒碰到傘就被狠狠的抽飛了出去,臉上血肉模糊。
“就是這裡了,清君師兄再快一點啊。”一個弟子焦急的道。
清君一邊著急的往前走,心裡卻憤怒不已,那兩人居然在他的早飯裡下毒,害得他靈力被封就算了,而且還嗜睡無比。
要不是這弟子拿去了睡眠藥劑的解藥,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一聽說師妹被陷害,他嚇得連鞋都來不及穿,立馬飛奔了過來。
心急如焚的清君和那名弟子並不知道事情已經結束,還在急急趕往賽場,到了賽場的門口,看到那詭異的黑傘,清君腳步一頓,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傘下那空蕩蕩的空間。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卻是知道這時何許人物的,縱然看不見,還是躲著點比較好。
清君恭恭敬敬的朝著天道的方向鞠了一躬,天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清君,對眼前的人一絲印象也沒有。
就在這時,賽場內想起了巨大的打鬥聲,清君以為是那兩人同時對藍影月出手了,嚇得立馬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