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威山看著我們也是一臉的焦急,連忙的從懷裡拿出一封皺巴巴的信放在了我們的面前說道:“是這樣的,是三黃子殿下讓我來送一封重要的信給兩位的,我這才連夜趕了過來。”
我和大師兄連忙對看了一眼,然後急忙忙的說道:“快拿過來,給我看看。”
我看著這份皺巴巴的信,連忙的把信打了開來,裡面的信的確是小黃的筆記,我和大師兄就這麼看著:“小莫妹子,俞師兄,很抱歉有這種方法寫信給你,但是事出緊急,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現在京城的情況岌岌可危,現在京城只有楚耀一人,我和師傅都被回鴻門捉住了,希望你們能來救我。”
這封信看完之後,我和大師兄都是不敢相信的樣子,我更是焦急的說道:“孫威山,你說什麼皇兄被捉住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給我說清楚。”
孫威山也像是被我嚇到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道:“事情,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前陣子江湖上暴亂,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居曲村之中,可五天前,一大批的人就就這麼來到了屈居村的附近,那些人看起來很是厲害的樣子,而就在三天前,八王爺和三黃子就這麼跟著這夥人路過了居曲村,他們中午在屈居村吃的,我服務著他們的時候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夫人你,而就在這批人要走的時候,三黃子忽的偷偷的把這封信交給了,還叫我于山把這封信交給你們兩位,非常的緊急。”
我沉思了一會兒理清思路之後問道:“你是說那批看起來很厲害的人帶著八王爺和三皇子路過了屈居村,是要去哪裡?狀態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孫威山應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不過按照方向來說,他們可能應該是去京城外側的山谷之中,狀態的話看起來很輕松的樣子,三黃子沒有受傷,八王爺的話好像手臂受傷了。”
大師兄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阿年,你再看看這封信是不是真的是皇兄的筆跡。”
大師兄說完之後,我又是認真的看了許久,又很是認真的看了一遍之後,我對著大師兄說道:“應該就是皇兄的筆記,這封信應該是真的。”
大師兄的眼神低垂,像是想著什麼一樣,我看著大師兄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風哥,如果是這樣,現在楚耀和羅孑要鎮守著京城,情況如此危機,能救皇兄的只有我們了。”
大師兄聽我說完便是說道:“阿年先別著急,這件事情如此突然的發生,又毫無風聲,我總覺得很是古怪。”說完便是看向了孫威山便問道:“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孫威山一愣,然後便是連忙的跪了下來說道:“俞掌門,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都是,我孫威山的恩人,我根本不可以騙你們,這件事情是千真萬確的呀。”
我和大師兄看著孫威山的眼神,我緩緩的對著大師兄說道:“風哥,看孫威山的樣子,的確不像是騙我們的感覺。”
大師兄像是沉默了一陣子才站起來說道:“你先起來吧,明日我會派一批人馬去檢視一下。”
孫威山也像是震驚的說道:“啊?”
我也是拉住大師兄說道:“風哥,你在想什麼呀?現在還派人去調查,皇兄和八王爺這麼進擊的情況哪有這個時間。”我說完之後便像是猛地明白了過來站了起來看著大師兄,大師兄有些微微的背對著我不說話,我就這麼一字一句的說道:“風哥,你是要我不要去嗎?”
我這話一問,便是長久的沉默,像是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師兄才緩緩的應道:“阿年,明日我會派很多的人去檢視的,效率一定不差。”說著便是就走出了房子,留下我一個人。
我就這麼看著大師兄離去的方向看了許久,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孫威山問道:“孫威山,你把那批人去的那個路線和你口中的山谷位置告訴我。”
夜晚,寂靜的于山,我緩緩的走進了屋中,屋中異常的安靜,我走上了樓上的房間之中,透過點點的火燭看到大師兄已經躺在床上睡了,我看了許久才慢慢的走了過去,躺在了大師兄的身旁,大師兄像是熟睡了一樣,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風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的危機,現在這個樣子,若是我不出手,皇兄和京城都非常的危險,現在皇兄在回鴻門手上,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也知道,原諒我,風哥,我答應你,我一定能夠平安的回來。”
大師兄還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我的手搭在了大師兄的身上,緩緩的保住了他叫道:“風哥,我會回來的。”
這一夜過去,就在第二日天色泛青的時候,我緩緩的起身看著一旁的大師兄輕輕的下了床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換上了一件素色的練功服,我拿著流光正要走出門的時候轉頭看了一下還在床上的大師兄,我定了一會兒緩緩的朝著大師兄走了過去,走到了床邊,在大師兄的唇上輕輕的一吻,然後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我朝著京城趕去,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之後房間中我以為沉睡的大師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大師兄像是看在我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嘴上淡淡的念道:“阿年。”
快馬加鞭,我朝著京城的方向趕了過去,因為現在局勢不明,我打算先聽著孫威山的話到居曲村裡打探一下,同時我也交給他一個任務,便是帶著一封我寫的信趕去京城交給楚耀,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這般一路的狂奔,也同時一路的非常小心,我慢慢的靠近了居曲村,夕陽,我窩在一個破廟之中吃著一些幹糧,我吃了一口幹糧之後忽的覺得這怎麼這麼的難以入口,這麼一想又是不由的輕笑了一聲,自從嫁給了大師兄之後,過得日子真的是十分的優渥,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辛苦的住在破廟,吃著無味的幹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