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應道:“我不知道,只是很擔心,幾年前你在去京城的路上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所傷,差點生死未蔔,這些年來我都在調查卻也是一無所獲,我擔心阿年你。”
被大師兄這麼一說,我也微微的低下了頭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當年襲擊我的黑衣人真的是非常的古怪,武功非常高超,我想如果我正面對抗的話也並一定是他的對手,可他為什麼要偷襲呢。”
大師兄看著我說道:“不管怎麼說,阿年這陣子還是分外小心,最近的江湖上總有一股不太安穩的風聲。”
我默默的想著說道:“那好吧,這陣子我就聽風哥你的話,你會隨意出去,你也讓楊非周禮先回來,等稍微穩定之後一點再說出去遊歷的事吧。”
大師兄說了一聲好,說完之後大師兄緩緩的把我抱住說道:“我知道這樣子的反應是有一點太誇張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在承受一下阿年你陷入危險而我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了。
我嗯了一聲貼近著大師兄,感受著大師兄身上的溫暖。
之後的幾日,我在於山鎮之上很是明顯的感受到了侍衛非常的多,整個鎮上都像是覆蓋了一層很嚴肅的氛圍,我囑咐了大師兄一句說不要弄的這麼嚴肅嚇人。
一日,我去了黃沙谷找苦禪聊天,苦禪像是疑問的看著我問道:”莫師姐,這幾日我看到于山鎮躲了許多的侍衛,這是在呢麼一回事?”
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把最近的事情告訴了一遍苦禪,說完之後還囑咐了苦禪一下:“苦師弟,你這幾日最好也還是別處去了,小心起見。”
苦禪應著說道:“好,莫師姐我知道了,只不過這件事情都是你說的那回鴻門做的嗎?這些太沒有人性了。”
我應著說道:“現在倒是也不太確定,只是這回鴻門的確是喪盡天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哥門派,真是讓人擔心。”
苦禪緩緩的說道:“莫師姐不用擔心,有俞掌門在於山肯定會沒事的。”
我緩緩的說道:“我知道,就是總有一股擔心。”
苦禪想了一會兒說道:“也幸好我聽著師傅的話從外域過了來,要不然或許我也會遭殃了呢。”
我被苦禪這個想法逗道:“苦師弟倒是想的開。”
苦禪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這麼聊了一會兒,苦禪忽的對著我說道:“對了,既然最近風聲不對,我這邊也沒有弟子,我能否去于山上住幾日。”
我驚奇了一下緩緩的說道:“苦師弟當然可以了,只是為什麼...?”
苦禪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想去保護著念兒。”
我笑了一聲說道:“你有這個想法,風哥肯定是很高心的,只是你不麻煩嗎?”
苦禪搖了搖說道:“不麻煩,其實我是想著能不能讓我教念兒一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