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麼告了一個段落之後,羅孑便是押著孫威山回了京武會,而我則和苦禪走回行宮,一路上苦禪看著我眼中有一些不解的樣子說道:“莫師姐,這個孫威山你就就這麼相信他了嘛?萬一他有什麼別的目的的話不就是非常的危險了。”
我淡然的應道說:“應該不會的。”
苦禪看著我有些為難的問道:“莫師姐是看出了什麼了嘛?”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也是跟你們一樣,沒看出來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有著這樣一股感覺,我很相信這種感覺。”
苦禪看著我還是有一些意味不明的樣子,我笑著說道:“可能是女子的直覺吧。”
就這麼走回了京武會,我和苦禪隨便的吃了一點,然後把念兒交給了萍兒,抱了萍兒一天手都抱算了,我回到房間之中正準備歇息呢,忽的大師兄很是急促的走了進來,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許久說道:“阿年,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今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有人襲擊了你和念兒,阿年你真的沒事吧?”
我自己本來沒事,但是被大師兄這幅樣子給嚇到了,我稍微定了一下然後說道:“風哥,我沒事,就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強盜,我和念兒什麼傷都沒有。”
大師兄確認的看了許久才放鬆了下來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風哥,我人才剛剛回到行宮吃了晚飯,你是怎麼知道我受到了襲擊的。”
大師兄緩緩的說道:“我剛從外面進來就遇到了苦禪問了一嘴,我便是急急忙忙的過來看你了,阿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把大師兄拉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慢慢的把今天一天的事情說給了大師兄聽,大師兄默默聽我講完,臉色有一些微微的低沉,我看著大師兄的臉色,有些調皮的用手揉了揉大師兄的臉說道:“幹嘛呀,又是這個表情,我和念兒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嘛。”
大師兄的表情被我扭的十分好笑,眼神還是帶著一些冷漠的說道:“阿年,你也太不小心了,萬一,萬一發生了危險怎麼辦?”
我別癟了癟嘴說道:“真的沒事情,今日羅師弟和苦師弟也跟在我的身旁,我的武功自然是不多說,即使我抱著念兒也很能應付,更不要說羅師弟和苦師弟,這兩人的武功也是非常厲害,我們三人在一起怕就是幾千個人也不怕了。”
大師兄的緩緩的把我抱在了懷中說道:“我知道,我就是擔心,當年那個冬天的事情,我現在根本想都不敢想。”
聽到大師兄這麼說,我也帶著一些感慨的說道:“誒,我知道啦,我會注意的,風哥你之前給我的暗器我也是一直的放在身上呢,怎麼說,我也不能不出去吧。”
大師兄像是有些無奈的樣子,就這麼抱著我很久很久。
抱的我都有點睏倦了,到了許久大師兄才慢慢的放開說道:“那個你說叫孫威山的男子,你說他想求阿年你幫忙。”
我默默的嗯了一聲說道;‘聽他的意思,像是受了什麼冤情一樣,已經被羅師弟帶回京武會了,明日我去看看吧。“
大師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阿年,等會兒我去跟苦師弟說一聲,叫他這幾日都跟著你身旁。”
我看了一眼大師兄說道:“風哥你這也太誇張了,苦禪怎麼說現在也是自己黃沙谷的掌門,你就這麼叫自己掌門天天跟在我身旁保護我。”
大師兄的眼神很是堅定的說道:“我等會兒就去說。”
我看著大師兄這個樣子,像是已經很堅決了,我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啦,我知道了,這幾日一定要小心,不過我也在擔心著四師兄和齊玉的大婚。”
大師兄贏應道說:“這幾日京武會安排了許多的人手,按照目前的情況,應該一切都會很平穩的進行,時間也快到了,阿年也要準備一下。”
我嘟著嘴說道:“好啦,我知道啦,明日我不出門了就好了嘛?。”
大師兄這才嗯了一聲。
這邊我倒是帶著一些好奇的問道:“誒,那今日大師兄去哪裡了,加上之前苦禪的蠱毒的事件,我都不知道風哥你在京城還有著一些朋友呢。”
大師兄淡淡的說道:“早些年在外遊離,在京城的時候無意間認識了一群有趣的人,到了京城有機會聚聚。”
我微微的哦了一聲有些感慨的說道:“風哥你知道我差不多所有的事情,我卻對大師兄瞭解的的很少。”
大師兄微笑著應道,捉住了我的手十指交錯的說道:“我的事情沒有什麼好提的,最重要的是阿年知道我的心心意,這樣就夠了。”我也笑著說道:“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我靠在大師兄的懷中,溫暖就這麼環繞著我度過了一夜。
第二日,我和大師兄吃完了早飯,行宮中吳府的人就走了過來說四師兄需要和大師兄商討一下明日大婚的一些事情,大師兄很不放心的囑咐了我很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大師兄一走,我便看到苦禪默默的走到了我的身旁,我看著苦禪有些好笑的說道:“苦師弟,現在我們在皇宮的行宮之中,外面也都是侍衛,根本沒有危險,你也不需要把風哥的話看的這麼重。”
苦禪淺笑了一下問道:“掌門是關心師姐,我也只是幫著掌門。”
我應著說道:“我也知道啦,好啦,你反正也無事,就坐下來跟我一起聊聊你的武功吧。”
苦禪嗯了一聲坐到了一旁,就這麼跟我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兒之後,我看到萍兒領著羅孑大步的走了過來。
我看到羅孑站了起來問道:“羅師弟,那孫威山都說了嗎?”
羅孑定住看著我說道:“昨晚一帶回去我就審問了,能說的都說了差不多了。”
我問道:“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孑緩緩的坐了下來說道:“這個事情應該要從頭說起,這個孫威山也算是一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