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許久之後的有一日,我偶遇了於見陽忽的想到了這件事情,頓時覺得大師兄這個心機我怕是八輩子都比不過了。
這之後的幾日,我便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屋子裡,大師兄叫我去哪我去哪,叫我吃東西我吃東西,本來就有些發福的身材一下子變的更加臃腫了起來,直到大夫說著也不要太胖了,大師兄這才開始節制了起來,又開始經常的運動了起來,這麼折騰一下一晃也到了冬日,我的肚子也有了六個月了。
我倒在床上摸著自己十分明顯渾圓的肚子問道:“風哥,我還是猜不準,我這是男孩還是女孩呀?”
大師兄燒了一些炭火讓房間中十分的溫暖,弄好之後走了過來說道:“大夫不到告訴我們了嗎?如阿年所願是一個男孩,阿年還不相信?”
我癟了癟嘴說道:“我還是有些不確信吧,我自己都感覺不出來那些大夫是怎麼感覺出來的,不準不準。”
大師兄被我這一番言論弄笑了起來,卻也是十分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臉龐然後貼在了我的肚子上說道:“再過幾個月,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
我看著大師兄如此動容的模樣卻還是無所謂的拍了拍說道:“最好快點出來了,我是被累死了。”
大師兄笑了笑說道:“阿年你呀,真是,對了這個溫度怎麼樣?還冷不冷?”
我用手扇了扇風說道:“這還冷,我都快熱的要流汗了。”
大師兄也沒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很安心的說道:“不冷就好。”
我想是忽然的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大師兄,你給這個孩子想好了名字嗎?叫什麼?”
大師兄像是陷入了一股子沉思之中說道:“暫時沒有了,一直想不到好的,阿年有想要娶什麼嗎?”
我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想出來啊,我只覺得尋常一點就行了,不用太誇張。”
大師兄默默的笑了起來,我轉頭看到了大師兄問道:“風哥,你笑什麼?”
大師兄笑了一會兒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好的名字,男孩的話就要一柱,女孩就要一弦。”
大師兄一說完,我便是十分激動的攔下了大師兄的手說道:“別,別別,什麼一弦一柱思華年,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四師兄果然猜到沒錯,風哥你就會這種肉麻兮兮的。”
大師兄往上蹭了蹭說道:“這個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呀。”
我白了大師兄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去哪了,幹嘛思念我,再說了一弦一柱也太難聽了,我想著要取一個低調奢華有內涵的名字,我哪天去問問爹去。”
大師兄嚴重微微露出了一些可惜的樣子,嘴上還是很灑脫的說道:“好吧,阿年你定。”
這會兒,我看著大師兄問道:“對了剛想起來,風哥,鐵掌門現在如何了,於見陽進展的如何了?”
大師兄好似很微妙的打量了我一眼,我輕拍了大師兄一掌說道:“我就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