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說著阿清妹妹便從櫃臺之後走了出來,帶著我走上了旁邊的樓梯走了上去,路過剛剛那個小二的時候,我聽到那小二很是奇怪的說了一聲:“奇怪了,平常老闆娘有錢賺的時候從來不會上樓的,這是怎麼了?”
我母上卻是毫無表情,跟著阿清妹妹上了樓上的房間之中,阿清妹妹的房間很簡單,卻是什麼都有,陣線布匹,還有一些書畫。
阿清妹妹領著我坐到了桌子上說道:“華年姐姐坐吧,喝點茶。”
我嗯了一聲,等到阿清妹妹端上茶坐下來我便帶著很大的好奇問道:“阿清妹妹,你是這個德安酒樓的老闆娘呀,很厲害呀。”
阿清妹妹像是不再那麼的拘緊著說道:“還可以,也很辛苦。”
我帶著羨慕的目光說道:“真的很厲害,早知道阿清妹妹這麼能幹,也應該告訴我呀。我也幫幫你。”
這話一說,阿清妹妹卻是有些淡淡的說道:“小時候在家中,于山掌門和。”阿清妹妹聽了一下接著說道:“已經對我們很好了,我不敢再奢望。”
剛剛那幾句沒說的那個人,我不用猜都知道是大師兄了,我卻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阿清妹妹你是怎麼想到要到京城來開酒樓的?”
阿清妹妹應著:“因為爹爹給我訂了親,是于山村的獵戶家的兒子,我不喜歡那個人,他從小就只會欺負女生,然後我便跟我爹大吵了一架,我便拿著錢來了京城,靠自己了。”
阿清妹妹這個故事中包含了太多了資訊,我一下也有些不知道改問什麼,只是說道:“阿清妹妹很勇敢呢。”
阿清妹妹的目光淡淡的說道:“還可以。”
我喝了一口茶,像是不經意的問說道:“對了,阿清妹妹來京城了也許久了,可要遇到什麼鐘意的人。”
阿清妹咩聽我問這個,剛才好不容易展現的一絲豪邁又蕩然無存了,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笑了一聲,忽的看到桌子上的一盒陣線,連忙轉移話題說道:“阿清妹妹平日也刺繡呢,都繡什麼,我就這個最差了,也教教我。”
阿清妹妹一聽,絲毫沒有放鬆下來的樣子,卻是更加緊張的面前的籃子,我被妹妹這幅神態弄的有一些奇怪,稍微斜眼看了一下,只看到小籃子之中,像是在繡著一個平安符之類的東西。
阿清妹妹看我看著,便快速的拿了起來想要端走,也或許是阿清妹妹的動作太大,我卻是結結實實的看到了那平安符上刺著一個十分端正的“風。”
我的內心一副莫名複雜的情緒,俞風,是大師兄的名字,連我都快忘了,可還有一個女子在所有人不知道的背後默默的為他繡平安符。
我的眼中淡淡,忽的像是堅定了起來,就這麼看著阿清妹妹把那個籃子放在了床邊,正要回來的時候。
我站了起來說道:“阿清妹妹,不好意思,我剛剛還是偷偷的看了一眼籃子裡的東西,那個平安符之上繡著的是一個風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