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不由得臉上一紅說道:“爹,你說什麼呢。”
爹看著我這個樣子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大師兄默默的走到了我的身旁牽起了我的手說道:“師傅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阿年的。”
爹淡淡的應道:“我知曉的,我放心。”
我看了一眼大師兄的臉龐,大師兄的眼神很是堅定,我忽的心下一軟,一個念頭上了我的心頭,以後無論怎麼樣,即使大師兄像楚耀一樣無情的把我拋棄了,還是如何,但在這一刻,我願意把自己的全部拿出來依賴著他,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這樣的一天天像是過了很快,但好像也過的很慢,我的每天都過的十分的充實,這個年後,我們于山開始準備起了我和大師兄大婚的事情,整個于山的上上下下的都忙的不行,卻是隻有我算是很偷閑著,大師兄什麼事情都沒有教給我做,我也樂得自在,每日在後山反複的練著劍,想讓自己的武功能夠恢複成以前的樣子,我的心中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的焦急,每天能夠進步一點,我已經十分的滿意了。
此刻的後山,昨日下的雪還沒有完全的融化,整個後山上被一片白朦朦的積雪所籠罩著,我穿著一身墨色的衣裳拿著劍靜靜地站在無痕的雪地之中,頭發高高的紮在上面,整個人很是嚴肅認真的樣子,我緩緩拔除了身後的鐵劍,立在了胸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像是過了許久,黑暗之中,不遠處的一個枯木被積雪壓斷的聲音,雪不斷的滑落,像是在那一秒鐘的時間,我瞬間的睜開眼睛,寒光乍現,手中的劍隨著我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回環,像是有風在自己的身旁經過,卻又像是沒有,只是在我的身旁的雪像是不自覺的被我斬成,形成了一個很是規整的半圓形。
而我的眼神堅定,直直的朝著那個在要落在雪地之上的枯木而出,我的劍比我的眼睛還要快,只聽見很是清脆的一聲一下子刺穿了那一個枯木,定住,就這麼站在了原地。
我靜靜的看著劍上的枯木,輕笑了一聲,瞬間回轉,那枯木在半空中便變成了好幾塊就這麼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我緩緩的把劍收了回去,正要走的時候,邊聽著一個人從雪上走過來的聲音,我尋著聲音一看,邊看著穿著一個暗灰色的大師兄緩緩的走過來,我看見是大師兄,眼睛也便是一亮,朝著大師兄奔了過去。
大師兄叫了我一聲:“阿年。”
我應了一聲:“大師兄,什麼事情嘛?”
大師兄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來跟著你說一聲,我們後日就出發去京城,那好好的準備一下。”
我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說完之後我忽的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成親的事情都交給大師兄你了,我都有些過意不去,我去問問爹吧,我有什麼事情也做一些吧。”
大師兄卡應道:“不用的,這都是小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阿年不用操心,對了阿年,你想要成親那天是什麼樣子的的?”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沒想太多,大師兄你要是現在問的話,我應該是想要簡單一點,不用太隆重,溫馨一點便好了。”
大師兄像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這邊又說道:“其實我也無所謂,大師兄看你喜歡的話,我都好。”
大師兄應了一聲看著我說道:“阿年你剛才是在練劍嘛?不錯呀,劍氣回轉,我在一旁看了許久了,已經這麼厲害了,阿年這段時日都在努力的練劍,怕是跟以前差不多厲害了。”
我笑著一聲說道:“還沒呢,大師兄,我現在這個水平只跟著以前的六成水平差不多,要回到以前的狀態,還要好一陣子修煉呢呢。”
大師兄看著我很是自豪的說道:“我就是知道阿年肯定可以做到的。”
我忽的有一些嘆氣說道:“我以前太任性了,並不覺得我的武功劍法有什麼厲害的,只以為可以瀟瀟灑灑的闖蕩江湖,可是隻有失去了之後才發現我的底氣自信跟著消失了,整個人卻也像是沒有了保障一樣,所以不管多辛苦,我也要努力的練習好,盡量回到以前的水平。”
大師兄就這麼摸了摸我的頭發,還很是溫柔的把我頭發上的一些雪掃了去說道:“我相信阿年一定可以的。”
大師兄話說到一般像是忽的想起了什麼一樣接著說道:“對了,等到晚上我再讓萍兒給你燉一下滋補的,好好的補一下身體。”
大師兄一說到這個,我便有一些微微的皺眉頭,帶著一些撒嬌的口氣說道:“哎呀,大師兄不用啦,最近天天喝,那個東西也不好喝,還有呀,我人都喝的胖了不少,我不想喝了。”
大師兄一聽便是笑著說道:“那可不行,這些補品我都是特意讓三皇子殿下帶過來的雪蓮,你從上個冬天受傷開始,內傷卻一直還有一些,這雪蓮對內傷有奇效,一定要好好的喝,這樣阿年你的武功才能恢複的更快,好了,乖,就在喝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我還是有一些不情願的樣子,看著大師兄兩隻眼睛烏溜溜的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大師兄,真的求你啦,能不能少喝點。”
大師兄看到我這個樣子,卻是有些為難的樣子沒有說話,我知道大師兄拒絕不了我沒辦法了。
我心下正高興的,便抱著大師兄的脖子說道:“好啦,那我以後就只喝半碗,剩下的半碗大師兄你來幫我喝,就知道大師兄你對我最好了。”
大師兄像是剛想要說什麼,我便快速的親了一口大師兄的臉龐,大師兄就這麼呆了一會兒,我笑著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我便轉身的小跑走了,等我跑走之後,大師兄整個人卻還是呆在雪地之中,不自覺的摸了摸的臉龐我剛才親過的位置,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真是越來越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