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耀就這麼默默的的恩了一聲,我就這麼笑著轉身走進了容嘉府。
當我進去的時候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進容嘉府之後,楚耀卻在我的容嘉府的門口站了許久。
或許直到現在我現在才明白,當時的楚耀帶著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更或者在於楚耀相處的很多時間中握都在無意間傷害了楚耀。
我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我的心情卻是不知道飛到了何處,我的心中淡淡的想起了楚耀,楚耀現在還好嗎?是不是也在孤單的想著窗外,想著我。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這一段時間之中,我完全的沒有聯系楚耀,好幾次我看著越來越肥的小翠和小芳想要寫信,可是每次提起筆之後又慢慢的放下不知道該寫什麼。
就這麼轉眼便到了寒冬臘月裡,一日,我推開窗戶,外面微微的寒風吹了進來,不時的吹亂著我的發絲。
迎著寒風我淡淡的思索著,現在,眼看著便是春節了,由於大師兄這一年的辛苦成果,于山村變的比之前繁華了許多,還有了一條很是熱鬧的街道,各家各戶張燈結彩的十分紅火,遠遠在於山看下去也是一片的燈火,可是相比于于山村的沉浸在新年中的氛圍,我們山上卻是顯得冷清了許多,第一是因為爹的身子還是不太好,經常的咳嗽,第二便是因為我從京城回來之後便一直淡淡,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整日冷冷清清的也像是生著病的樣子。
大師兄也算是十分的貼心,看著我和爹都是這樣樣子,便也只是計劃著簡單的吃一頓飯。
我輕聲的嘆了一口聲,嘴中哈出了白霧,縮了縮身子骨,趕緊的把窗戶關上,搓搓手讓自己暖和了一些,然後才下了床開始打扮了起來,雖然我現在有些無力,但是好歹還是春節了,我特意的挑了一件橙紅色花朵的衣裙穿了上去,我看著裙子上的橙色鮮花,腦海中想起了楚耀帶我去過的傾城谷中的美人花,我看著鏡子看著我有些消瘦的臉龐,好不容易恢複的高興又慢慢的沉了下去。
默默的轉身離開了房間,正廳之中,大家圍坐在一起吃午飯,爹,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都很是正式的坐在一旁,爹看了看站起來說道:“最近幾年為師我的身子不好,這次的飯都以簡單為主,老二老三等會兒還要回于山村配令尊,所以也不廢話了,吃吧。”
我爹如此說完,大家才開始默默的吃了起來,就這麼吃了一會兒,大師兄看了我一眼,給我夾了一隻蝦說道:“阿年,吃哥蝦。”
我應道;“多謝大師兄。”
我忽的注意到對面的二師兄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慌亂,我的眼光就這麼看了過去,只看到二師兄忽的站了起來說道:“師傅,徒兒,徒兒有一件事情想說。”
爹淡淡的應道:“什麼事情,有話就說吧。”
爹說完之後,感覺二師兄忽的害羞了起來,開始有些扭扭捏捏起來說道:“嗯,師傅,我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了,就在四月份,四月十二。”
爹看了一眼二師兄說道:“知曉了,是個好日子。”
大師兄也連忙應道:“二師弟,恭喜了。”
二師兄說道:“謝謝,謝謝,師妹謝謝,到時候師妹一定要抽出時間來呀。”
我笑著說道:“那是當然。”
爹慢慢的放下筷子說道:“老二,你現在也有有婚約的人了,以後成親之後做事要更加的勤勉努力。”
二師兄連忙應著:“師傅,知道了,弟子一定謹記。”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何二師兄忽的看著我,好像想說些什麼,剛要說的時候,就被大師兄的眼色制止了。
其實這是一個很好的事情,與相愛的人一起結合,我也是很為二師兄高興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剛才聽到成婚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有一股淡淡的傷感,腦中回想起了那些楚耀對我說過的話:“華年,等我接任京武會了之後,就娶你。”
這句話在腦海之中反複的重演,頓時我吃了什麼東西在在嘴中都顯得沒有什麼味道了。
就這麼匆匆的吃完後,爹忽的看了看大家說道:“好了,老二老三等會兒你們就下山過年了,好好保重。”
二師兄,三師兄連忙應著,爹站了起來剛想走,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阿年,風兒,你們現在無事吧?”
我和大師兄應道;“沒有。”
爹像是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隨我去拜祖師祠堂。”
我的心中略微有一些驚訝,卻還是點了點頭,大師兄也應了一聲:“知道了,師傅。”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我從房間裡推開門,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一副想要下雪卻怎麼也下不下來的樣子,我緩緩的披上了一件厚的兔毛襖子,走了出去,爹和大師兄已經在祖師的祠堂門口等著我們了。
我們三人走了過去,祠堂之中,十分的肅穆,點點的燭火山東。
我和大師兄走到了前方跪了下來,爹先是點了幾只香,然後插在了香爐之中,煙霧緩緩升起。
爹就這麼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回到了我們的前方也跪了下來對著靈位說道:“不孝徒,莫震年,今日帶著弟子和小女跪拜。”
說著便拜了一下,我和大師兄跟著爹也拜了一下。
接著,爹看著靈位默默的說道:“不孝徒沒有什麼心願,祖上辛苦傳到這一輩的于山徒兒沒有好好的把握,是徒兒的罪,只等待徒兒時日到了之後自會去謝罪。”
爹忽的燉了一下說道:“只是徒兒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女。”
我忽的看相爹的背影,眼中複雜的情緒。
爹十分認真的模樣接著說道:“求祖宗保佑,保佑小女阿年一聲安康,不求榮華,只求順心。”
我忽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感覺的著心中淡淡的溫暖,運來我這些日子怎麼樣,爹都看在眼裡,我默默的叫了一聲,爹。爹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才站了起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