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大人也轉過頭來看著小黃一副殷切的樣子,小黃的眼睛卻是直視著前方淡淡的接著說道:“父皇,是這樣的,我曾在京城子民之中,親眼所見林亞威此人逼迫酒樓琴姬賣身,這事千真萬確,先不說今日這投河的女子所說是真是假,兒臣親眼所見之事,一定為真,不信的話,也可以讓兒臣召人過來指認。”
皇上果然勃然大怒說道:“林冉,朕早就聽聞貴子十分的頑劣,在京城也算是花天酒地,確實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浪蕩之徒,這樣你可有什麼話說。”
林大人更是一臉的震驚的看了小黃一眼,像是怎麼都想不到為何小黃今日會忽的說出這種話,林大人卻是急忙的低下頭說道:“求皇上寬恕,求皇上寬恕,都是老臣的錯。”
小黃接著淡淡的說道:“林大人不用這麼說,兒臣以為,此時不關林大人的事情,林大人無需受罰,兒臣雖然對宮中大事並不熟悉,可還是略有聽聞,林大人做事嚴謹毫無紕漏,兢兢業業的為了父皇做事,若是家中獨子之事,雖有關聯卻不能算完全跟林大人有關,所以並不是林大人的罪責。”
一旁的林大人聽了這一席話,猛地抬起頭看著小黃,看起來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皇上稍微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有理,那元兒,這件事情有什麼解決辦法?“
小黃淡淡的說道:“兒臣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林亞威,風流無度,又有依仗,但是貴為林大人的肚獨子,兒臣感覺此人本性應該是好的,所以這事,只要給那林亞威一個懲戒便好了。”
林大人立刻反應過來說道:“皇上,威兒,威兒他,他就是生性頑劣,其實本性還不壞,求皇上開恩。”
皇上稍微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問道:“元兒,你怎麼想?”
小黃端正的說道:“兒臣以為,林大人是過分的寵溺愛子,才制如此,所以兒臣建議讓林亞威作為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在關外訓練三年,磨一磨性子。”
這話一說,不知道是感激免了太重了罪責還是心疼自己的獨子要去關外受苦,林大人看著小黃眼神複雜。
皇上聽完小黃的話,倒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關外是個磨礪性子的地方,林大人以為如何。”
林大人想了很久,半響之後好像才終於下定了覺醒的樣子慢慢的應道:“臣接受。”
皇上應道:“好,那就這麼辦,下個月就隨京城的軍隊出發,放心,朕答應你,這次林大人的獨子去充軍,不會發生任何的危險,三年之後一定安康的回來,到時候也是一條棟梁了。”
林大人像是認命的低下了頭。
我在一旁看的還是略有一些緊張的,楚耀看著我如此默默的牽住了我的手,等到皇上開始下旨的時候,我才放下心來說:”總算成了。”
楚耀應道說:“華年,你不用擔心,我看皇上也未必不知道林亞威的事情,只是找不到好的機會,我看這次師兄和皇上打了這個配合真的十分的默契。”
隨著這屆水軍閱兵大典的落幕,這件事情就這麼處理好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小黃楚耀,小白師弟和羅孑走在路上,我問道小黃:“皇兄,這件事情就這麼順利的完成了,我都不敢相信,那個女子是真的嗎?”
小黃聽我一問,倒是笑了笑說道:“那個女子,的確是真的,不過沒有這麼誇張,就是一個尋常的歡場女子,陪了那林亞威一宿,有情分是真的,只是其中一人罷了。”
我的手拉住楚耀有些擔心的說道:”哎呀,這件事情讓皇兄辦了,要是那個林亞威記恨著皇兄,那可怎麼辦呢?”
小黃笑了笑說道:“現在不用擔心這個,那林亞威從關外回來,怎麼也要三年呢,三年之後再說了,再再再說,那個林亞威去了關外三年,磨一磨性子,成了一個大人才,那個林亞威或許還要感謝我呢。“
我撇著眼看了看小黃說道:“皇兄,你真的想太多了。”
走了一會兒,便走出來皇宮,小黃,小白老闆,羅孑,都要紛紛都要回京武會和自己的書店。
我拉著楚耀有些猶豫不定,剛想問呢,小黃就說道:“好了,今日難得清閑,你們兩就自己去逛逛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小白老闆也是一臉熱切的看著我們,羅孑則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就那麼一會兒,三人便就消失了。
楚耀笑了笑說道:“華年,反正也無事了,我們去走走吧。”
我看著楚耀的眼睛,嗯了一身,就這麼我拉著楚耀的手,就這麼走在了護城的河邊,現在是下午,可能是因為上午的水師大典剛結束的關系,還有不少的人在這裡,我和楚耀牽著手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便是格外的紮眼,來來往往許多人的目光都向著為我們兩人而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裝作沒看到這些灼熱的目光,滿滿的靠著楚耀走著。
走了一些路,我和楚耀走到了一個人少的角落,面對著靜靜流淌的護城河,楚耀找了一個小的臺階之上坐了上去,然後拉著我坐到了身旁。
就這麼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兒,我忽的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兩人很是自然平靜的相處,那些熙熙攘攘的聲音也像是不見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我看著楚耀用手撐著下巴說道;“耀哥哥,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聊聊。“
楚耀看著我說道:“華年,什麼事?”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開口問道:“耀哥哥,你知不知道齊玉公主這幾天的事情。”
楚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的說道:“我知曉,師兄這幾日給我說了一些。“
我看了看楚耀倒是不知道說什麼,楚耀倒是看著我淺淺的笑了出來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我是永遠不會與她一起的,這不關你的事情,我一直把她當作妹妹,我想這一關我如何都要她自己過了,她遲早要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