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匹夫,你還要不要臉啊?一把年紀還搞偷襲。”
北夕月嘴唇緊崩,眼神不善的盯著馮凌柏。
“小丫頭,你們擅闖我馮家地盤,現在又進入我馮家陵墓打擾我先祖安寧,今天不殺了你,我馮家還有何顏面立足南海。”馮凌柏一拍斬龍刀,跨步上前就要斬殺北夕月。
北夕月豈會坐以待斃,這一次,兩人都默契的沒有使用法術,北夕月是因為自己的靈力剛才消耗太多,蘊靈丹服用的也太多,不適合在服用。
而馮凌柏卻是不敢使用法術,剛才先祖動怒,他已經嚇怕了,怎麼還敢胡亂出手,若是傷到了這裡的一草一木,他都擔心先祖會不會直接殺了他,要知道那位的脾氣可不太好。
如此兩人身形或近或退,像俗世中的普通武者一樣,用最純粹的身體力量對戰著。
“小丫頭,你到底是哪宗的弟子?”馮凌柏一腳踢來。
北夕月洛川山河扇化作的長劍一擋,身形被那力道震的後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
“我怕說出來嚇到你。”北夕月暗道打得痛快,故意譏諷道。
“呸,四宗我尚且不放在眼裡,你背後不管是什麼宗門都沒什麼可讓我忌憚的。”馮凌柏無不傲氣的表示。
“哦?馮家不過你一個紫階修士,你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說這樣的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北夕月輕視道。
“想套我的話,等你死了我一定好心告訴你。”馮凌柏手腕一轉,那柄寬大的斬龍刀立刻向著北夕月的頭顱砍來。
北夕月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在眼簾下投出一片陰影,等她抬起頭,嘴角帶著一絲邪笑。
“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想殺我也沒那麼容易。”自己的身體北夕月清楚,她前幾次動手,已經無限接近了身體的極限,如今她還挺著,也是想借此突破自己的潛力。
可實在打不過,那就只能先跑了!
北夕月一手破雲劍法舞動,身形如同風捲落葉,一時間馮凌柏居然抓不到北夕月的身形,她時左時右,時前時後,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
根本沒有蹤跡可尋,等到馮凌柏以為自己已經找到破綻時,北夕月已經趁機逃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只留下氣的哇哇叫的馮凌柏在原地轉圈。
“啊!小賤人,你給我等著!我勢必殺你!”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被這個小賤人戲耍了,可恨自己堂堂紫階修士居然對付不了一個綠階修士,馮凌柏深刻的懷疑是不是自己面對的人其實是個隱藏了修為的老怪物。
無奈,北夕月已經跑遠,馮凌柏只得先前往先祖的墓地所在,免得被其他賊人衝撞到,要知道整個馮家,只有這裡是他們立足之本。
但是因為那位先祖的脾氣他們也不敢派人守在這裡,這才給了這幾人可乘之機。
北夕月現身在數里之外後,見身後沒有人追上來方才歇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