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前,陰景山回到魔宗,直接帶走了他手下的所有勢力,從此,魔宗一分二為,那些在夾縫中生存的魔修勢力不得不快速站隊,沒了陰景山,唐鏡本來想站在魔宗這邊,可後來還是保持了中立。
他心中清楚,冷月的敵人是陰景山,而北夕月對魔宗的態度也不甚清楚,他心中就越發的堅定立場,兩邊誰都不靠,反正這個時候兩家獨大,必定沒有精力對付月魔殿這樣的勢力。
“唐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任桑也跟著唐鏡回了月魔殿,現在在阿古城的是另一位堂主駐守,如今的獸林段時間內怕是沒有實力發動獸潮,因此各宗都將阿古城的人替換了回來。
“我能怎麼想,北夕月不管是誰,都和冷月有關係,而且是很親近的關係,所以我會替她守好月魔殿的。”唐靜無所謂道。
“唉,你這個人,怎麼張口閉口都是冷月、北夕月的,如今魏正好不容易死了,你不趁機掌控月魔殿,反到要替人守著,我說你什麼好!”任桑實在是無話可說,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唐鏡的痴迷程度。
“哎呀,你就別管了,說起來,我還算是好的,至少還活著啊!玲瓏為了她都願意去死......”唐鏡說了一半,不想再說了,他當時若是去了,冷月和玲瓏就都不會死,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月魔殿位於大陸東部的一座山谷之中,離魔宗的距離足有上萬裡遠,而此時魔宗的地界也不太平,之前因為有人阻攔陰景山的離開,被他直接擊殺,但是卻留下了一個問題。
那幾人說死了,但是身體還能行動,說還活著,可毫無意識,只知道攻擊人,見人就咬。
等到藍文棟回到魔宗時,幾人已經被控制住,但是被傷到的人哪怕只是破了點皮肉都立刻被傳染了一般,同樣的症狀讓他們只得將人暫時關押,其餘人都遠遠的離開,生怕自己也被傷到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陰景山那老不死的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藍文棟這次在阿古城可謂是丟盡了顏面,這一切都是因為陰景山。
現在他走了還留下這麼個棘手的問題,藍文棟恨不得找到他,抽他幾嘴巴解恨。
“你說他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魔君大人?雲瀾大陸可從未聽過這號人物,也沒有人敢自稱魔君!”明雪羽十指丹蔻,輕輕敲擊著桌面。
“我也覺得,在他的密室裡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他收集人族和獸族的精血到底是幹什麼用,也不得而知,實在是煩人。”藍文棟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心累模樣。
“哎!你能不能有個宗主樣!咱們的弟子和一大半長老都被人家帶走了,你就這麼頹著?”明雪羽不滿的看著藍文棟。
“我還不能趴著了?我不管,以後有這種事我不想出去應對了,那幫正道人士虛假的很,看到我就倒胃口!”
“你!哼,要不是老孃在宗門坐鎮,估計被趕出去的就是你了,還敢在這抱怨,我可是差點著了那陰老頭的道!”明雪羽無語的說道。
“夫人你沒事吧!”藍文棟立刻上前仔細檢視起來。
“去去去,滾一邊去,告訴我,我兒子怎麼樣了?”要不是怕自己見到那臭小子控制不住衝上去,明雪羽早就自己過去阿古城了。
“他挺好的,有吃有喝,還有佳人相伴,哪像我,就你這麼一個母老虎!”藍文棟說到最後聲音微不可聞。
“你說什麼?”明雪羽聽到最後有點聽不清,發問道。
“額,沒什麼!我們還是想辦法解決那幾個弟子的事吧!”藍文棟心虛的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