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是四十名弟子透過抽取數字進行篩選,留下十人後才進行排名比試,每個人輸贏都會有積分的變化。
但是本打算贏一場得五分,輸一場扣五分,現在弟子手中的積分遠超他們預期,因此決定將弟子手中的積分折半。
畢竟積分多的弟子在少數,如此一來,損失最大的是北夕月這些積分多的弟子,所以弟子們大部分都沒意見,而對於北夕月等人來說,積分多少都不影響接下來的比試,畢竟實力可以說明一切。
一個月的組隊獵殺妖獸算是結束了,從明日起所有弟子都要到玉瀾城的比武場集合,前面的幾天都會依照沒人抽選的號碼進行篩選。
直到留下最後十名弟子,在進行排名賽。
晚上,北夕月正在自己的屋內練功,就聽到敲門的聲音,開啟門後,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許修遠。
“二師兄,你怎麼來了?”北夕月疑惑道。
“不光是我來了,大師兄也來了,給,你的銀鈴鐲修復好了。”許修遠將手中的手鐲給了北夕月,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動人家給修復好了。
要不是自己人緣好,估計這個月都不能修復完成。
北夕月驚喜的接了過來,觸手極涼,這是那塊得自藏寶閣千年寒鐵石的作用,看來這銀鈴鐲不光是修復了,還提升了不少。
“多謝二師兄,你辛苦啦!”北夕月五年來也算是瞭解了許修遠的性格,他這人最愛受人家吹捧和誇讚,她也真心實意的感謝他。
“沒事,你跟我客氣什麼呀,大師兄去找宗主有事稟告,我也該走了,明日我們一起去給你加油!”許修遠說完出了院子。
北夕月回到屋內,將銀鈴鐲再次煉化了一遍,果然威力非同小可。
與之前相比,寒鐵石的特性將銀鈴鐲的攻擊性大大提升了,而且帶了冰屬性,攻擊之時,能將對方的神識凝凍,這無疑是個極為重要的功能,要知道對敵之時,神識即便是隻有一瞬間的差錯,就有可能喪失性命。
第二天天亮之後,北夕月和顧雲墨等人一同來到了玉瀾城的比武場,這裡位於城中心,四周是廣闊的青石地面,唯有中央區域有一處擂臺。
以供平日玉瀾城的修士們比試之用,因為玉瀾宗和其他三宗的比試,暫時不對外開放,不過也引來了許多修士的圍觀,這也算是四宗原本的打算之一,用這些新收的弟子來證明四宗的實力。
白執事一席白袍,纖塵不染,站在比武臺之上,鄭重的宣佈比試的規則,這次的小比,可以說是五年後大比的試水,四宗人才濟濟,但是互相的競爭從未少過。
“現在我來講述比試的規則,四十名弟子每人會抽取到一個號碼牌,拿到號碼牌的弟子站在原地等待即可,前面每一輪的比試都會淘汰一人,也就意味著每個人要戰勝兩人才能繼續接下來的排名賽,否則積分即便再多也沒有機會參與。”白執事沉聲講述著,在場的弟子和圍觀的群眾也仔細傾聽著。
北夕月身後是顧雲墨和紀元熹等人,大家聽到這,就清楚,同一宗門相遇的可能性也很大,到時候難免會刀刃相見。
許修遠和沐景瑜站在人群當中,許修遠問道:“昨日你去找宗主是稟告那魔修的事嗎?”
“恩,那人的身份確定是魔修無疑,只是他是怎麼透過禁止出來的,實在可疑,師傅懷疑是慕容雪怡暗中出手。”沐景瑜輕聲回道,眼睛不時看著北夕月,這次四宗弟子人才濟濟,也不知道小師妹能不能贏個好成績。
“嘿,那女人向來不知好歹,說不定暗中和魔修有勾結呢,我記得上次她圍殺了月魔,那件事怎麼看怎麼可疑,身為月魔殿的殿主,月魔可是修為高強,手下也有無數強者,居然被她算計了,不僅知道了她的行動路線,到最後連個救兵都沒見著,你說可疑不可疑?”許修遠是打從心底看不上那女人。
讓他老是勾引自己的師傅,不知道羞恥。
北夕月等人領完了號碼牌後,就開始了第一場比試。
她的號碼牌是十六號,顧雲墨是七號,紀元熹十號,沒有什麼規律可言,白執事那裡有兩個箱子,其中一個是空的,裡面的號碼牌已經發給了他們。
另外一個箱子,裡面有同樣的號碼牌,每次都會由他來隨機抽取,這樣比試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會是誰。
也許會是強者對強者,也許是強者對弱者,總之這是一場運氣和實力同樣重要的比試。
“第一場比試,十五號、七號。”白執事說完後,等著兩位選手上場。
顧雲墨也沒想到自己是第一個上場的,不過他自信昂揚,飛身上了擂臺,而他的對手也上來了,是道宗的一名男弟子。
那人和顧雲墨應該是打過照面,二人彼此行了一禮後,比試正式開始。
顧雲墨還是手持青雲劍,說起來,他的劍法和蒼劍門的青雲劍尊有幾分相似,不過顧雲墨的劍法不是主流,聽說他修煉的功法極為奇特,與北夕月的青霞流雲錄很相似,可以將他本身具有的屬性融合為一種攻擊進攻,威力會誇大數倍。
而不是一些人偏向一些屬性的法術,他的劍法也是如此,青雲之下,金、木、水三種屬性融合於劍身之上,化作巨大的劍芒,直向對手而去,竟是一上場就發出了最強的攻擊。
石影心中一驚,他的攻擊也發出了,不過威力無法抵擋,於是利落的翻地躲過了這一擊。
隨後手中甩出數到符籙,他是道宗太虛尊上的弟子,擅長的攻擊手段自然也是符籙,比武場上的規矩是,符籙只要是自己親手煉製可以使用。
但是祭出符籙需要耗費精神力,他本身的修為只有黃階初級,憑藉的是四級的精神力修為才走到現在的。
面對這些低階的符籙,顧雲墨一開始還有些避讓,到最後直接手握青雲劍,硬生生扛住了。
臺下的弟子和圍觀者頻頻叫好,一些修為不低的修士看到四宗弟子的比試,才清楚宗門的強大,這才是新入門的弟子,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就已經是如此了,怪不得四宗越發的強盛。
北夕月倒是對那道宗的符籙之術很感興趣,她若是沒記錯,當初圍攻自己的人裡,就有道宗的人,那人的符籙很不錯,想來和此人有些關係,有機會倒是可以打聽一下,畢竟報仇這事也要雨露均霑才好,免得慕容雪怡一個人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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