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玉瀾宗的必經之處,萬一被人堵死了,豈不是所有人都要困在裡頭,北夕月彎月似的雙眼微微眯起,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狀。
步入大殿後,安瀾尊上示意大家靠近,然後那兩名弟子中身材較胖的一位拿出一枚玉牌,輸入靈力後,北夕月只覺得腳下出現了一個大陣,有溫和的力量從腳底傳上來。
安瀾尊上手中也出現了一枚玉牌,不過與之前那名弟子拿的白玉不同,他手中的玉牌刻著安瀾兩個字,呈現淡淡的紫色。
等到那面淡紫色玉牌出現,陣法這才徹底啟動,不過倏忽之間,眾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呼,總算是走了,安瀾尊上的氣勢比起其他峰主還要強大,我剛才都不敢說話了。”那名微胖的弟子說道。
“安瀾尊上修為在九峰峰主中已經是前五的存在,當然氣勢也更強大了,我倒是有些羨慕那些弟子,小小年紀就受到這般器重。“另一名弟子酸酸的語氣引起了微胖弟子的一聲嗤笑。
”我說畢則,你就省省吧,人家天賦是天生的,在怎麼羨慕也沒有用的。”
“胖子,難道你不羨慕?還好意思說我。”畢則和胖子是同一時期進入宗門的弟子,自然是瞭解他的性情,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二人長吁短嘆了一番就出門繼續守衛殿門了,只留一地的夕陽還帶著一絲溫度,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
進入了傳送陣後,沒過多長時間,北夕月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在陣法當中的壓抑和沉悶之感頓時煙消雲散。
她只覺得體內的功法自發的運轉,丹田在瘋狂的吸收濃郁的靈力。
她的異常引起了安瀾尊上的注意,他越看越喜,這是突破了?
北夕月並未隱瞞自己的武道修為,她之前已經是紅階中級的修為,當時讓安瀾就驚喜不喜了,沒想到進入了雲瀾界後她更是直接突破了。
安瀾示意沐景瑜和許修遠幫著北夕月護法,自己則是帶著剩下的四人先去安排住處。
既然北夕月到了雲瀾界突破了,那一時就不能去拜見宗主了,這些本來就是陪同的孩子自然也沒必要去拜見了。
玉瀾宗有天賦的弟子如過江之鯽,可只有北夕月是千年難於的混元靈體,而且天生精神力強大。
等到安瀾尊上走了後,許修遠偷偷的和沐景瑜對視了一眼,一向意見不合的二人此時都是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許修遠就放出了一隻靈鶴。
靈鶴速度很快,轉眼就不見了。
“咳咳,那個,師弟啊,你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安師叔的不快啊?”沐景瑜一臉擔憂的說道。
“師兄,你怎麼後悔了,這可是混元靈體,師傅他老人家一直唸叨自己手中的功法沒有傳人,難道你不為師傅想想?”許修遠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給賣了,一臉的無所謂。
“哈哈哈,說的也對,師傅他一定會重重賞賜你的。”沐景瑜心中為許修遠擔憂著,安師叔不扒了他一層皮怕是不會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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