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士,你,是父王交代你的?”雖然一早就猜測紀士是他父王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可沒想到是真的。
那剛才紀士發射的訊號彈也是給父王傳遞訊息了,西博延心中有火卻不知道像誰發,紀士此舉明顯是自保。
不管沐景瑜等人答應不答應他的條件,紀士都是要死的,可現在殺了紀士就更加說不清楚了,父王來了一定第一個懷疑他。
可丁景勝等人就不會慣著紀士了,反正已經得罪了,那不如先殺了這個小人。
丁景勝手中多了一道明黃色符籙,向著紀士扔去,他狠狠的瞪著紀士,一個凡人居然敢算計他,真是不知死活,就算是來了什麼人,難道敢和四大宗門對抗?
沐景瑜不在意紀士的死活,手中也拿出了一枚訊號彈,放出後,一朵形似幽蘭的花朵呈現在天空,其他幾人沒有阻止,這裡說起來地處西北,是玉瀾宗的勢力範圍。
離玉瀾宗更近,說不定有哪位玉瀾宗的長輩經過就看到了訊號彈過來,而且這訊號彈也有威懾之意,不管一會兒來的是誰,在玉瀾宗的地盤上都要忌憚玉瀾宗的勢力。
訊號彈發出的瞬間,那道符籙也接近了紀士,一介凡人身軀怎麼可能抵擋住二級青雷符的攻擊,當青紫色的雷電要將紀士炸成齏粉之時。
一聲爆喝想起,“誰敢傷我的人!”
隨後一道藍色旋風將成型的雷電撕成了碎片,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紀士的面前。
本以為必死無疑的紀士,早已經嚇的暈了過去,而一直猶豫要不要出手的西博延本來覺著借丁景勝的手除去紀士也不錯,沒想到西疆這麼快就到了。
“參見父王!”西博延只覺得自己渾身冷汗淋林,頭頂有一道強烈的目光注視著他,可西博延連頭都不敢抬起。
“延兒,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西疆的聲音低沉卻如驚雷般響亮。
就連沐景瑜和蓋無痕都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沒想到這位西照國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藍階,即便是在宗門內這樣的修為也夠當一名長老了。
西博延不敢違逆西疆,立馬將自己進入井下的經歷和紀士所說的話一一講述給他聽。
西疆聽罷,這才一副剛看到沐景瑜等人的樣子,歉意的說道:“勞煩幾位照拂了。”
不等沐景瑜等人回話,西疆語氣一變,犀利的目光直視幾人,問道:“不知我西照國的人是否得罪了幾位,要對他們下次狠手?”
丁景勝雖然忌憚對方的修為,可是關自己清白和宗門顏面,倒是第一個站了出來,嘲諷道:“人人都說西照國二王爺精明能幹,智謀過人,如今看來傳聞果然只是傳聞。”
西疆盯著丁景勝,不發一語,但從周身的氣息不難看出他動了殺機。
丁景勝也覺察到了,可道宗尊嚴不容侮辱,沐景瑜上前一步,倒是對一向看不上眼的丁景勝有所改觀,道宗如此,玉瀾宗也不差,要戰就戰,大不了一死,當然沐景瑜不是找死的人。
“哼,宗門弟子好大的膽子,即便之前不是你們動的手,那剛才的事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