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思緒一略而過,手一揮,對自己的護衛說:“帶走。”
墨菲爾德目赤欲裂,忍不住提高音量,“總統閣下!”
總統沉下臉,警告地看了眼墨菲爾德,不容拒絕地說:“墨菲爾德先生,希望您不要干擾執法。”
墨菲爾德呼吸一窒,嘴唇蠕動兩下,沒有說話。
他寵愛墨菲倩,卻更愛自己。
自私自利在他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相信,看在墨菲家族的份上,墨菲倩不會受到太多的刁難。
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為了墨菲倩得罪總統。
特別是總統明顯還在氣頭上,他再多說兩句,到時候不僅保不下墨菲倩,說不定連他也會被總統記上,得不償失。
在心裡為自己找好了藉口,墨菲爾德垂下眼,不再強出頭。
總統的護衛將有疑慮的幾個人和確定心有不軌的兩個人押走。
宴會廳一下了安靜了下來。
隨後,他們暗啐一聲晦氣,都回了家,只是心裡把墨菲家族和另一個有不軌心思的女人的家族記上。
本就千瘡百孔的墨菲家族一下子成為了眾矢之的,為未來的滅亡奠定了基礎。
偏生墨菲爾德還不知道,還在那裡想著怎麼保釋墨菲倩。
第二天,玉靈睜開眼,入目就是帝夜結實有力的胸膛。
肌理分明的胸肌,隨著帝夜的一呼一吸,上下起伏,晃了玉靈的眼。
她有些迷迷濛濛地摸上去。
柔軟微涼的小手觸及那火熱堅硬的胸膛,帝夜的呼吸陡然加重。
玉靈下意識抬頭。
只見帝夜正熾熱地看著她,唇角微啟,“好摸嗎?”
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嘶啞,配上帝夜蠱惑的語調,如同一壺醇香渾厚的美酒,一下子醉了玉靈的理智。
玉靈迷迷糊糊、傻愣愣地點頭。
帝夜忍不住悶笑出聲。
壓抑的笑意從胸腔蔓延開來,就像水滴落在水上,漾起層層波紋,慢慢向四周散開。
玉靈突然反應過來,小臉變得通紅,有如香甜誘人的熟蘋果。
她連忙起身,惡狠狠地瞪了眼還側躺著的帝夜,“你怎麼會在這?還,還不穿衣服。”
玉靈想到了什麼,後知後覺地檢查自己,發現衣服還在,而且身體沒什麼不適,這才繼續惡狠狠地瞪著帝夜。
帝夜笑著起身,棉被滑落,露出性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