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莉莉安沒錯啊。
他眯了眯眼，神色不明的看著莉莉安，不著痕跡地離她遠點。
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怎樣算喜歡，怎樣算愛。
但是他情商並不低。
莉莉安這樣子，明顯對他有所圖。
他當然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然小靈兒誤會了怎麼辦？
想到玉靈，帝夜的情緒有些低落。
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又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是出於好心，但小靈兒好像不需要。
他過分關心她的社交、她的生活、她的情況、她的一切。
他沉迷於此又不滿足於此。
他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他只能瘋魔似的關注玉靈的一切，時刻為她操勞，想盡辦法逗她開心，不動聲色地滲透她的生活，孔雀似的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和她的親密。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變態，但他不僅不討厭、不羞恥，反而樂在其中。
帝夜出神著，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氣息在靠近。
他眉目一厲，側身後仰，拉開和莉莉安的距離。
莉莉安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動了，有些尷尬。
但她還是沉下心來，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笑盈盈地看著帝夜，“剛剛怎麼叫你都沒反應，這才一動你反應就那麼大，我是會吃了你嗎？”
帝夜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淡，“莉莉安小姐，我們並不熟。”
莉莉安臉上的面具差點穩不住了。
不熟？
她都那麼努力想拉進兩人的距離了，卻換來了他一句不熟？
為什麼？
她難道長的不好看嗎？
她沒有魅力嗎？
在莉莉安自我懷疑的時候，帝夜看到歐陽鋮往這裡走來。
他站了起來，不忘禮貌地和莉莉安說：“對不起，我朋友來了，失陪了。”
他本想把酒杯放在桌上就走，但是一想——
星際好像有人拿別人用過的東西回去收藏的前例。
保險起見，他還是把杯子拿走了。
歐陽鋮急急走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