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狠狠一冷笑,在湛世深的憤怒到極點前,又伸手斗膽推開了他。
大膽的,嫵媚的,讓人又愛又恨。
湛世深的臉果然沉到了底,“許鹽,你說什麼?!”
男人最不能貶低的,就是那方面……
許鹽踩了大雷!也可以說,講出這句話,她就只圖個揚眉吐氣,甚至都不抱有今天還能活著走出這裡的天真想法。
湛世深一把勒住她手腕,眼裡湧動出了殺氣來“你真以為,看在湛念和許子謙的面子上,我就會放過一個叛徒?”
許鹽被抓的生疼,面色也有些蒼白,卻鉚足了力氣固執地接道,“來啊,殺了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不是你逼我,你以為我願意在這浪費時間嗎?湛世深你動手吧,這樣,對你我都好!”
她閉上了眼睛,聲音也從重說的越來越輕。
就像是真累了。
湛世深戾氣又重了不少,連帶著手上的力氣加重,“你以為這樣欲擒故縱,就能讓我放過你?許鹽,今天不讓你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我就不叫湛世深!”
許鹽閉口不言,因為男人的力氣,直接額頭疼的冒出了汗,卻執拗的閉緊牙關,不肯說一聲疼。
湛世深見她這副死樣子,轉過身就將許鹽往外辦公室裡拖拽去。
許鹽被拖著走,頭上的眩暈感又重了些,她晃了晃頭,“好,湛世深,你殺了我最好,這樣我也可以解……”
說著最恨的話可語氣,卻不受她控制的低了下去。
湛世深在氣頭上,沒有發現許鹽,此刻的面色不對,仍然用著力將她往總裁辦帶去。
直到,女人忽然受不住力,身體像是扛了太久的疲憊,忽然眩暈的垂了下去。
湛世深回過頭,看見許鹽額頭冒汗,伸手第一時間就接住了女人的身子。
“許鹽?許鹽!”
俊臉上的戾氣,下意識就散開,將面色難看昏厥過去的許鹽,抱了起來。
而手上的觸感,再一次讓這個男人,竟有了慌張的情緒。
她的身子,怎麼會比上一次接觸還瘦了點,那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