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於對許鹽每次凝望的眼神,對白馨,更多的的確是審判。
何時開始的,也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隨後,他坐回了辦公桌,“你先出去吧,這膏體還要進一步檢測,確認材料的來源。我手頭還有工作,有進展了自會告訴你。”
他坐回了辦公桌前,“你先出去吧,這膏體還要進一步檢測,確認材料的具體來源。我手頭還有工作,有進展了自會告訴你。”
“清者自清,不必庸人自擾。”
這一句,語速平平淡淡,也足夠醒人耳目。
白馨縱然和湛世深的相處上,再天真,也明白這個時候,多說只會惹男人更厭煩。
她變回那副工作中的狀態,故作冷靜地笑道,“是,世深,我相信你,一定會公平公正的給我一個清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女人退了出去。
湛世深沒去多想白馨的情緒,眼神放到了一邊的電腦監控上。
雜物間外面的一處空地,許鹽正勤勤懇懇的,站在一個她自己搭建的石頭灶臺前面,手上還端著一個大盆,裡面是大一塊的豬肥油似的東西。
乾的熱火朝天。
“她這找的是什麼?”
湛世深直接打電話,給看守許鹽的人。
那邊的人捂著鼻子,一副被灶臺上的味嗆到的模樣,“回湛總,我們也不知道,她就說要找一塊豬胰臟,還有蔓荊子,栝樓子,桃仁之類的藥材過來。您私底下吩咐了,她要什麼就給什麼,我們就照做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能製成什麼解藥?又臭又肥的肥肉,能緩解湛老董事長手上的毒嗎?”
下人挺不理解的。
可那邊,湛世深卻隱約有些笑意,“就按照她的來。”
豬胰的確是可以入藥,製成藥皂膏來護膚的!
他懂不少醫藥方面的知識,五年來空閒的時候,也總喜歡鑽研些醫書。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個商界縱橫的男人,會對這些偏門冷門的藥理知識感興趣,就像是一種下意識的愛屋及烏之感。
好像他的身邊曾經有那麼一個人,擅於藥理,身上還總有著很清香好聞的中藥香。
她很重要,是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那個影子。
可他卻該死的忘記了她的相貌,多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