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湛世深也不管許鹽,白馨更安心,想挽住男人的手。
沒人打算,理會譁眾取寵的許鹽。
當她是小丑而已。
許鹽盯著湛天威的手掌,忽然就喊道,“湛家老爺子中毒了,只有我能解!”
她看見湛天威拿柺杖的右手,部分凸起和紅腫,還有些塗過皺裂膏的痕跡,很快有了辦法。
這一句話,引得了院子裡的人,都驚訝了。
還是蘇玉舒先發火,“你胡說什麼?天威怎麼可能中毒?你這個女工,做錯了事情不道歉也就算了,還當著世深的面來冤枉我!天威的飲食起居一直都是我在管的,你是在說我下毒了?”
蘇玉舒身邊的親信,一個年輕點的婆子也說道,“就是,你有什麼證據在這大呼小叫?一個拔草的女工,也有資歷評價老董事長的身體,你配嗎?來啊,還不把人帶走?”
這個老婆子是蘇玉舒現在,唯一帶著的下人白素芬,白家那邊留下的傭人,總要有點人照顧兩個老人。
白素芬這張嘴,平日裡不響,一講起來就十分厲害。
白馨順局勢跟道,“蘇老夫人,您別生氣,這只是這個人隨便做的判斷。湛爺爺塗了我排隊買的皺裂膏,手上的皺裂很快會好了,至於別的毛病湛爺爺做體檢一向健康,醫生都說爺爺身體康健,哪來的中毒呢?”
幾個人根本不信許鹽,還營造成許鹽是不想受罰,所以故意編造的藉口。
保鏢上來,抓住許鹽的胳膊。
湛世深順著眼神看過來,眸子微寒。
許鹽卻護住了手裡撿起來的幾個可可果,繼續大喊,“問題,就出在這皺裂膏上!”
白馨馬上變了臉色,“你!這位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麼非要針對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和我的未婚夫站在一起,可說話,是要拿出證據的。”
她挺是委屈,惹人憐惜。
實則卻很仇恨許鹽,她前腳剛提皺裂膏,許鹽就說皺裂膏有問題。
斷定,許鹽是故意陰她,而許鹽一向都比她甚至還要機敏。
白馨索性更快一步,還提到許鹽和湛世深私會,表示她這個正牌未婚妻的難過。
從而,令男人有更多的愧意。
可湛世深微微蹙眉,可不像是喜歡聽這種話題的模樣。
但湛世深,還是開了口,“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你的證據來,就在監獄裡不用想著出來了。”
他冷冷酷酷,看似很無情的外表下,卻對許鹽的回答充滿了興趣。
竟有一絲期待,從剛才許鹽發聲就被他按耐進心裡了。
這個女人會如何金蟬脫殼,在他的眼皮底下脫險呢?
“我說的是實話,老爺子的手之所以反覆不好,就是因為用的皺裂膏不當!一到夜晚氣溫下降,尤其是十一點左右就會格外的痛癢,總要塗上三遍以上的皺裂膏,才能安撫疼痛!”
白素芬看了眼面色有些難看的白馨,立刻呵斥許鹽,“一派胡言!”
許鹽已經判定出來了,這皺裂膏是有依賴性的毒粉加進去,所以才會讓湛老爺子依賴使用。
看來,也是白馨為了得寵做的貓膩了。
她冷笑,繼續說道,“並且,這皺裂膏一段時間不用,是不是面板就會起皮乾燥,加重皺裂情況?必須要使用皺裂膏,才能緩解吧不適,按照這面板情況,起碼已經用了五六瓶了,我說的沒錯吧?”
蘇玉舒看向旁邊湛天威,有些困惑也有些緊張,“這…天威……她說的是真的嗎?最近總看你睡得不好,要是不舒服可要告訴我,站的累了就先進去吧。”
雖然不想,也很不想承認……但許鹽說的並沒有錯,要是完全裝瘋賣傻,更是惹人猜想。
蘇玉舒能在湛天威身邊待了那麼久,這點智慧絕對是有的。
湛天威竟沒理會蘇玉舒,轉身,看向了許鹽,“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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