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的解釋,隨即就注意著許鹽的反應。
一句話,兩個女人不同心情。
白馨果然高興,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多了,那我們就趕緊下去吧!阿深,湛念他們呢?”
湛世深既然解釋了,那就說明沒有發生什麼。
白馨特意用著親密的語氣,宣示著她的主場。
許鹽心被刺疼了一下,原來比想的還是要疼的。
換做最開始和她相愛的湛世深。
從來都不會在她身邊,看別的女人一眼。
不愛與偏愛,就是這樣的一眼看穿啊。
沒人回答白馨後面那句問題。
許鹽很快收起情緒,比湛世深還要無所謂的語氣,忽然笑道,“白小姐這下放心了,我們只是僱主的關係,我對不要了的男人也剛好沒有半點興趣。”
嗯,懟的過癮!
既然如此,她更不用看誰的臉色,只要此刻她爽夠了!
此話一出,更是在這場快要平息的風波里,又激起了千層浪。
白馨和祁明的面色不用說。
湛世深聽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手指動了動,有握成拳的架勢,壓下脾氣。
敢這麼較勁,又一次小看了她!
隨即起身往外,白馨振奮地望著走來的男人。
湛世深又故意回頭,望著許鹽,“sayan總監不要高興的太早,讓你來是替榕院給兩個老的討開心,做不好,你的報酬一分也拿不到!不僅如此,也不用想著離開這裡了。”
“什……”
許鹽一臉荒誕,可男人的眼神投過來,彷彿在說她不接受自己留下做人質這個方案,現在就要當著新歡的面撕了她!
“好的湛老闆。”
她乖乖改口,隨機應變的圓了這假話。
她也知,帶了湛念和許子謙離開湛世深身邊,這個人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讓他過過癮也好,等找到時機就逃走。
反而是個鍥機。
湛世深又對祁明說,“把她帶下去!”
白馨見狀,終於嘴角有了笑意,在男人走到門口時,就挽住他的手,“阿深,我聽爺爺說,這次給你做的伯爵茶糕是從海外引進的茶葉做成的。我早上做好給爺爺的皺裂膏以後,早起特地做了道你愛吃的肉脯,正好配茶糕。我們先去樓下餐廳,帶你嘗一嘗,你和念念一定都很喜歡。”
她做很平常的和湛世深說著親密的話語,眼神卻漫不經意都投在許鹽身上,那是一種勝利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