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念長這麼大沒離開過湛家,而許子謙,也是他湛世深的孩子!
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
許鹽嗤之以鼻,“湛世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來到這裡的確是要找小謙,但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學湛念不過就是怕人發現我出現在這裡,為了自保而已!”
“還嘴硬,許鹽,你真當以為我治不了你?治不了你背後的香宴?!”
見女人死不承認,湛世深氣急,忽然揪住她的下巴。
他緊鎖的眉宇間,戾氣滾重,額頭卻隱隱有些痛苦的汗水……
這就是為什麼,沒有親自立刻去找孩子的原因。
而是發現人不見之後,就留在客房,立刻打給了左勝武去追車。
趙桐桐的人,是成功接走了人,有安雷允在也能確保安全。
這招調虎離山不得不說,用的相當不錯。
不過想逃出他的管制範圍,那也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湛世深是津城的半邊天!
許鹽沒注意,男人沒有吃治療失憶症的藥,此刻反應不對。
她被威脅,更加不爽道,“你想治就治!湛世深,你以為每次別人都要忍受你的威脅嗎?偌大的湛氏,就算要收購懲治一個小企業,也是需要理由的。強買強賣,你就不覺得慚愧嗎?自媒體時代了,人人都有控訴渠道,別以為,媒體的聲音還只為強者服務。”
這些話她早就想說了。
從前湛世深強制她,那是兩個人還相愛,他所作所為雖然霸道,但也算是為了保護她有正當理由。
而且沒有真正傷害過自己。
許鹽雖氣,也不會計較。
可後來她知道一切不過是騙局,這個人將最大的傷害,留在最後,讓她遍體鱗傷。
她現在滿腔只有仇恨,湛世深越不想聽什麼,她越要說什麼。
相愛相殺,便是他們的宿命吧。
“許鹽!”
湛世深眼裡突然,充上暴怒的血絲。
她有什麼臉,和他談威脅?誰威脅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