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世深不信,哪個做媽的,還真捨得不管孩子。
祁明呼了口氣,確定的說,“湛總,當然是我親眼看到的,兩個人要多親密多親密,說話都是貼著臉的!要我說,這種女人敢偷藏著你的孩子跑,無非就是當初不受您寵愛了,留個孩子做王牌,五年後回來重重敲詐湛家一筆。”
“否則,又何必留下湛念小姐,帶著一個更容易做繼承人的男孩子跑掉呢?”
湛世深鬆開了手,臉色更不好看。
連旁人,都看的如此透。
這女人真當如此老謀深算,如此的心機!
祁明只當自己說的有道理,越說越鄙視許鹽。
“湛總,依我看。現在小少爺接回來了,和小小姐也處的不錯。只要確定了許子謙的身份,以後為兩位小繼承人,尋一個合適的媽,一切就妥善了。這次回來,湛老董事長對白馨小姐,又稱讚有加。還說明天用飯,讓蘇老夫人要拿出手作的白茶,招待白馨。這老爺子親手做的白茶,可是一兩萬金。”
“要知道,老爺子不是對誰都能這樣。”
祁明管自己說著,湛世深只聽不答。
祁明又道,“那位許子謙和湛念小小姐,好像還在房裡聊天。您要是不困,要不要去看一看?”
分開了五年的兒子,肯定也有想好好見一見的意思。
只是這許子謙和湛世深的性格相識,跟湛唸完全兩個脾氣。不知道這父子倆,會不會也像湛念和湛世深一樣,相處的感情那樣好?
湛世深這才說話,“不必了,派人好好看著那間客房!讓兩個孩子單獨待著,不許任何人進去。”
男人並沒有馬上和許子謙坦誠相見的意思。
五年,畢竟是整整的五年。
叫他馬上和兒子相認,也要考慮許子謙的感受。那孩子像極了幼年沉默寡言的湛世深,甚至有些過度的不喜與人社交,未必是表面想的那麼簡單。
至於湛念那丫頭,他捧在手心寵大的,自然對這女兒也非常瞭解。
現在湛念放下架子,居然今天一見面就和許子謙,主動搭話個不停。
湛世深也就猜到,自己這個女兒一向很傲,脾氣有點隨那個頑固的女人。
能讓湛念藏不住話對一個陌生孩子,這麼熱情的,他也是頭一次見。
除去親兄妹之間的血緣,這兩個人一定早就相識。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湛念前陣子,頻繁偷跑出去玩。還主動去奧數班,想必早就和許子謙有聯絡了。
與其直接摻和,不如就先讓孩子跟孩子熟絡。
一切,都已經在湛世深的洞悉中。
祁明點頭,“好的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