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已經懷抱著美人享受,她居然還犯傻的忽然聯想,當初的事情會不會真有什麼玄機?
傻,實在是傻!就是改不了這份天真,也難怪輸給白馨,看著對方坐享其成。
她冷笑,“未婚妻當然是最重要,如果那姓湛的沒有失憶,那兩人早就修成正果結了婚,滿世界的秀恩愛了吧。我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愛人和家庭,不足為奇。人都是如此,這世界,最不會變的就是善變。”
她知道,是她去找湛世深……那一夜,或許打擾了兩個人的訂婚。
可那不都是那二人活該的嗎?
只有女人懂女人,姚佳越心疼的望著她,“sayan,你也別這麼想……我雖然離開傅家,但也關注一些社會上的事,我看世深好像也沒有和白小姐特別……”
許鹽並不想聽這種安慰,五年了。
整整的五年,湛世深都沒有離開白馨……兩個人在一起,恐怕早已不止歡好了多少回。
她連想都不願去想,只覺得噁心不已。
她道,“好了,筱藍,佳越。我真的得回去了,還有事情。如果那個人問起來,你們就說是我自己擅跑出去的。放心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他不會對你們怎麼樣,麻煩了!”
樊筱藍和姚佳越,都發現了大難不死的許鹽,與從前大有所不同了。
她是如此豁達,瀟灑,比跟在湛世深身邊時還要勇敢,剛毅。就像是一隻,真正放出籠子的金絲雀。
她們,當然不是不肯幫許鹽這個忙的,只是兩個人還是有些擔憂,許鹽就這麼扔了針下了床……
那纖瘦的身影,雖然帶著傷,很堅定的走出了房門。
“可是你的身體……湛總他沒允許……”
“左太太,隨她去吧。這些年她一定過的比我們想的更辛苦,許鹽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我們來說不就是最高興的一件事嗎?金鱗不是池中物……相信她的能力,她會越來越好的。”
“有左少爺的面子,湛總也不會為難我們的。”
姚佳越攔住了不放心的樊筱藍,任由許鹽出去了。
兩個女人,都達成了一致的想法。
這一次,女性要組成聯盟,擰成一股強大的繩子。即便是再強大的對手,也未必不能抗衡。
許鹽打車回到小區,路上就聯絡了姜文書,同意和姜文書去鄉下避避風頭,接上許子謙就走。
湛世深現在忙著和白馨花前月下,就是她很好的機會。
可到了樓上,許鹽傻眼的發現,大門開著!門口站著幾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