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突然,湛世深冰冷的大手,覆了上來。
他也是有慾望的,一直都很重的慾望!否則又怎麼會中藥之後,和sayan在酒店待了一整個晚上。
嫉妒,燃燒,更是衝昏人的頭腦。
所以此刻湛世深的回應,在白馨的心頭,直接湧上狂喜。
只要能得到他,就算他和別的女人……不久前也發生了關係,哪怕,哪怕是如此。
愛到了極端,她寧可拋下那些道德守則。
就在女人主動解去紐扣,急切的想要吻上男人時,湛世深忽然將她的手,冷厲地推開。
“白馨!”
那一刻,對於一向都表現的自信自愛的白馨,突然做出如此不自尊的舉動,那副裙子鬆散的模樣。
湛世深的眼中,非但沒有半點慾望,還閃過了一些冷冷的色彩。
忽然,男人正視白馨,“我再問你一次,我那個前妻許鹽,和sayan的關係,你真的絲毫不知嗎?”
白馨就這樣被拒絕,尊嚴彷彿徹底掉進地溝。
她又羞又丟人的,將裙子拉好,手指曲捲,扯出一絲笑,“是……她是和sayan,長得有一點像!世深,我是不想勾起你痛苦的往事。”
他,一心想的,竟然還是許鹽。
許鹽,sayan!
這當然就像是一個人,無論言行舉止都是那麼相識啊。
可她白馨不認,她怎麼敢承認!承認許鹽回來了,承認被她間接害死的那個許鹽,又一次回來和她爭寵。
她更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聽了白馨的回答,湛世深表情更深邃,拿起了旁邊的外套。
白馨傷心地望著走開的身影,“你,你對我就那麼沒有興致嗎?”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她的模樣,既有楚楚動人的美,又帶著一份身為工作中的女強人,不輕易表現的難過。
區別於湛世深身邊那些,只有外表的鶯鶯燕燕,隨便就能打發騙走的,她是最有智謀的一個。
換做定力不好的男人,早就已經被這樣時強時弱的女人,吃準,淪陷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