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的第一天,工作比想的得心應手許多。
許鹽的手,放在鋼琴上,就像是唱片機裡插上了電。一首首流利地鋼琴樂,才上崗第一天就為這家川菜餐廳吸引了比平時還多一倍的客流量。
沉浸在音樂中的她,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練琴時。
忘卻遇見湛世深的恐懼。
找回錢包,買許子謙吃的藥的煩惱。
就只有她自己。
城市的另外一個地方。
男人忙好了手頭事,嚴謹的辦公室裡,湛世深失手弄掉桌上的女人錢包。
他撿起那張東西,眉眼再度一冷。
忽然,男人捂住了後腦勺。
那詭異的感覺,讓記憶塵封了五年的人,竟然又頭痛了起來。
不對。
有哪裡出了錯?
“湛總,您在嗎?”
“進來!”
直到外面的人敲門進來,湛世深才陌然地將身份證,塞回那該死的錢包裡。
他竟然會望著一個虛榮的女人身份證發呆!
真是可笑。
那女人罵人一把好手,哪裡有需要那種藥的毛病。
那個藥有兩個作用,一是穩定情緒,二能緩解失憶症的間歇性頭痛。
可那女人,哪一樣毛病也不像。
不過騙子而已。
他順手,將錢包又丟回了桌上。
進來的大塊頭保鏢,是湛唸的專用的保鏢頭子。
只見他,對男人畢恭畢敬,“湛總,小小姐打來一個電話,說今天不用您接她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