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見她被砸,才出手幫助,竟然還遭人反咬一口!這世間,怎麼有那麼不要臉的女人?
可,他湛世深從來,也不是什麼隨便幫人的救世主。
剛才,是怎麼想到要幫助,這個一見面就惹了他厭的女人的?
許鹽儘管嚇破膽子,卻揪著道理擲地有聲,“我罵你怎麼了?我好好的待在這裡,是你這個變態,突然衝過來發神經!你有失憶症是吧,呵呵,那還真是腦子有病!”
她罵的痛快,也有那麼些報復心理。
五年前的她絕對想不到,也不敢,這麼去罵湛世深。
當聽到許鹽嘴裡,雄赳赳地罵出變態兩個字。
男人瞬間,鎖住許鹽的手,“敢不敢把你的話再重複一遍!”
許鹽嚇到,卻絲毫不慫地罵道,“喂,臭變態,信不信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報警了。”
她往後躲一步,男人就跟過去一步。
明明身處在大馬路邊的綠化帶,許鹽卻覺得,比身處封閉的密室還要令人寒毛豎起。
“喂……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會報警的!到處都是人,你還想幹什麼?”
她有些慌了。
五年!積累了整整五年的深仇大恨,她多少次想過,若再見到這個人一定是雙眼通紅恨不得殺死對方的。
可誰知,這個男人竟將她忘得一乾二淨,還這麼肆無忌憚地湊近自己!
最恨的是,本以為早就堅硬的心,竟然……還會為了這個絕情的仇人而慌張!
這個認知幾乎讓許鹽,產生了強烈的自我唾棄。
湛世深毫不費力,逼許鹽貼到了樹幹上,他嗤笑,“在我的面前談報警?看來先前的教訓沒有讓你長記性……這位女士,是別人的腦子有毛病,還是你病得不輕?”
他打量著女人的一舉一動,就好像是獵手面對著獵物,而這句之前的教訓,指的是許鹽之前砸壞他的酒進局子那一回。
可許鹽卻產生了強大的恐懼,忽然大吼,“湛世深,你別再過來了!”
她想到的,卻是從前無數次被湛世深索取的時光!
尤其是有一段時間,兩人冷戰,她幾乎成了這個人的囚犯……關在別墅裡。
那些揮不去的陰影……
而女人這樣奇怪的反應,也引起湛世深眼底的一道探究。
就在這馬路邊,許鹽被湛世深壓在樹幹上。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相防範對方,有些詭異的情緒一觸即發。
男人剛要再落下話。
叮叮噹,叮叮噹,主人您的寶貝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