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鹽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和姜文書出去吃慶祝餐。
她藉口給許子謙吃藥,提早回了小區。
姜文書的車停下,送母子倆上了樓。
“sayan,我看你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是不是剛回國時差沒調回來?如果太辛苦的話,用不用我給你們請一個照顧的阿姨,你也能輕鬆些。”
門口,姜文書體貼地對許鹽問道。
他做過醫生的洞察力,可以看出許鹽情緒的波動。
如今沒有做專家的那份德高望重,但收入可觀,經濟上可以幫助許鹽。
許鹽忙拒絕,“不用麻煩了文書,我再適應一段時間就好了,已經夠麻煩你的了。初賽後的複賽大概要兩個星期以後,要讓小謙安靜地在家看書,我會找份工作去做的,已經有合適的崗位要去面試了。”
她已經搜尋了周邊,看上了一份還不錯的兼職。離著小區很近,走個路的距離,既可以照顧許子謙,也能打發時間。
姜文書點頭,“好,那這個週日我接小謙去釣魚,這孩子的愛好很特別,未來一定是個可造之材。咱們做大人的可要把好關,除了學習啊,娛樂也很重要。”
許子謙站在旁邊,和姜文書對了一個眼神。
聽到星期天的安排,男孩地眼裡微微亮了。
許鹽預設,她已經答應過許子謙,自然會做到的。
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這麼快私下就說好了。
等她反應過來,姜文書話裡這句“我們大人”,似乎有點將關係一概而論的意思。
姜文書卻以為許鹽是一種默許,溫潤地又笑道,“你不是想讓小謙,儘快治好情感障礙嗎?sayan,我們共同努力。”
他明朗地眼裡,透著暖陽般期待的光芒。
許鹽吸了口氣,“……好。”
她曾經無法拒絕湛世深,那霸道索取她的每一股力量,就像是命中註定鎖住的牽絆。
如今,不能拒絕姜文書的溫暖,心頭卻是滿滿的愧疚感。
有的時候,恨的就是分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