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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三個人就轉場到了派出所。
許鹽坐在一間問詢室,面對著將她送進派出所的父女倆,這輩子也就這麼無語。
“這位小姐,按照湛先生的意思!您需要為湛家小小姐還原酒瓶上的畫。如果完不成,就將被起訴。”
一位接待警官說道。
“這是模板圖,湛先生還有事,就請你今天留在這裡,畫好之後給湛先生驗收。”
所謂的模板圖,是一副一家三口的春遊圖!雖然是兒童畫的動畫風格,可許鹽還是被刺激到了。
這一家三口,一男一女一個小孩,只怕是代表了白馨湛世深,還有她的湛念。
許鹽當即惱火,“憑什麼?我不會繪畫,這畫我不畫了!該賠的錢我願意賠,你們沒資格把我關在這裡!我要見律師!”
她當即想要撤離!哪怕是為了湛念,她都不可能去畫這個“一家人”!
這,是把她的心放在火上煎,還是已經破碎過的心!
“小姐,這你恐怕沒得選擇。”接待員只是朝她尬笑,眼神指向站著的男人。
得罪了湛世深,還敢說要請律師,簡直是單純吧?
許鹽惱怒地看向,一旁抱著孩子,怡然自得地男人。
湛世深很忙,手裡拿著手機,依舊像從前那副工作狂的狀態。
他接了一個電話,冷眼投過來,“畫不出來,就不必出去了。”
不知為何,看著女人這副吃癟的模樣,似乎有些熟悉,他多瞧了一眼。
可是隨即腳步就往外走去,沒有多想。
懷裡的湛念,也俏皮地望著許鹽,眨眨眼,“阿姨,加油哦!我看好你!”
許鹽此刻已經心急如焚,家裡還有許子謙等她回家,許子謙有情感障礙不會表達,可要是她一晚上不回去也會著急的。
“湛,湛先生!”
她咬牙切齒,喊住那個男人身影。
“你有錢,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嗎?”
明知道遇見他,只能認栽,可還是不服氣地,吼了此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