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特定的答案,擁有唯一的答案。
男人的冷漠,與眼神裡的堅定,就像是在病床上的人,心裡給了一記重擊。
白馨手捏緊了底下的被子,眼中閃了一些晶瑩的光澤,遮掩的轉過頭尬笑,“世深,你不覺得這樣的回答,當著我的面說,對我有些太殘忍了嗎?”
聽到白馨再一次,用這樣溫情的語氣,湛世深只是更加疏離與冷靜,“馨兒,過去是過去。時間只是改變了人與人的關係,但不要讓自己的心,也變得面目全非。以後,我也只會稱呼你白馨!”
他的睿智,就像是打碎別人幻想裡的迷霧,一下就讓白馨看清現實。
這是一份提醒。
他對她的好,是有範圍限制的,逾越不得。
這一聲馨兒,是讓白馨從夢裡醒過來,是對他們過去的告別。
白馨的手一點點鬆開,臉上沒有血色,一點點地艱難的笑了,“呵呵,世深,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當然知道了,我們是朋友,現在應該是最好的朋友!我很謝謝你,今天能夠幫我安排這麼好的地方,讓我治傷。”
湛世深沒有多說,和一個朋友一樣的態度,“你好好休息,我還會來看你的。”
“世深,有這一聲馨兒,我已經滿足了!許鹽她已經回到你們的家了,現在應該很平安,安全。我不會和她計較的,誰又不會犯錯呢?何況,她是你愛的女人。”
“謝謝。”男人滿意白馨這句話,他的確不會懲處許鹽,就算證據確鑿也只是就事論事的,走過過場。哪怕許鹽是殺了人,這個男人的臂膀都會為她,安全的遮風擋雨。
但白馨是當事人,有她的理解更好。
可是白馨忽然又說,“世深,你知道我怕打雷,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就一會兒,再留一會可以嗎?”
她想留住湛世深。
打雷的時候,只要她開口,湛世深一般都會留下的。
這份獨屬於她的優越,不該丟的。
湛世深沒有回答。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他點開螢幕就接了起來,“湛總,太太她不見了!”
“你說什麼?”
男人剛才還波瀾不驚的面色,一下變化,“怎麼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