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住下來後,獨居在客房,每天除了專業治療自閉症的心理師,給他上兩個小時的課。
其他時間,許至都在房間裡待著做他喜歡的木工活,只有吃飯時間會出來,和許鹽孫瑞秋待上一會。
而要是湛世深在的時候,他從來都是一言不發,說白了是對這個姐夫還有著畏懼,湛世深也都是給著面子。
許至的心裡封閉著,和人交際上還不太貫通。
只是話音才落,就聽見了一個少年沉悶的聲帶。
因為在聲帶剛發育成熟的階段,所以在少年的稚氣和成年人那種專有的聲線中,過渡,一聽就是十八九歲的少年。
“我看過他的工作表,今天是不用加班的,哪個大老闆還自己給自己加夜班?”
許鹽抬頭一看,是站在餐廳角落的許至。
許至聽見了孫瑞秋和她的談話,他手捏著衣服的一角,表情很是黯淡,好像埋怨湛世深沒有回來吃晚飯。
而這個少年平時,連看都不敢看湛世深一眼的,就像趁著機會,忽然就說出了心裡的積怨。
“許至,你是怎麼看見湛世深的工作表的?”
許鹽聽見許至的話,愣了愣,隨即就站起來,走向了許至。
許至的心理需要很小心的呵護,所以她的語氣比對趙桐桐都還要仔細。
許至站在原地,“我無意間在外面地上撿到的,書房的工作表經常換,這裡的傭人收拾的時候,掉了一張在地上。”
他的解釋,說清楚了為什麼知道湛世深的工作動態。
而傭人弄丟工作表,這樣的低階錯誤,在別墅很少發生,畢竟也只有特許的傭人可以進入湛世深的書房,這是連許鹽都不能擅自進入的地方。
而許至才住在別墅一星期不到,居然就關注到了這點紕漏,可見他多麼關心和關注湛世深和許鹽的舉動。
許鹽溫和地道,“小至,你想多了。你姐夫是在忙一個開發工程的專案,臨時加了個會,所以沒有在工作表上。”
望著充滿懷疑的許至,她不得不為湛世深維護下做姐夫的形象。
她心裡堵歸堵,但也是相信著湛世深,所以讓湛世深去管白馨,相信這個男人也不會這麼公然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可許至卻好像沒有聽不進去,依然那麼質疑道,“姐姐,你是他的助理,臨時加的會議怎麼會不帶上你?是他真的關心你,還是找了別的人陪同?像他這種有錢人,外出開會都是要帶女秘書和助理的,工作結束了不知道會去什麼地方玩樂,姐姐難道一點也不在意嗎?”
他把對湛世深的顧慮,突然都說了出來!就像是知道湛世深不是為了工作今天不回家吃飯的。
這就是自閉的可怕之處,一旦受到刺激就疑神疑鬼,甚至可能有攻擊性行為!
可是發作的前提,是受到刺激,而在這裡沒有人對許至不敬。
這時,餐廳外,姚媽的身影鬼鬼祟祟,一閃而過。
許鹽沒有注意到,挺驚奇地看著許至,“許至,你怎麼會這樣想?”
孫瑞秋見許至不坐下來吃飯,也擔心地說話了,“小至,怎麼和你姐姐說話的?在這裡可不能亂說話的!你姐姐對你多好,你住到這裡之後,你要做手工活,你姐姐就讓湛先生去給你買了工具,要原料買原料,要什麼給你買什麼!怎麼能這麼沒禮貌,聽話,快坐下來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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