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剛才湛世深如此護短的表現,在顧允面前,把她跟小公主一樣維護,面子裡子都賺回來了。
許鹽忽然古靈精怪地道,“真的嗎?湛先生說的是良心話?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害你得了暴躁症的元兇是誰?那個人是誰這麼神通廣大的傷害你?要我和你心意相通,你怎麼還藏著掖著呢?該不會到了補辦婚禮的時候,你還要危險的去執行任務,讓我這個妻子傻傻的被矇在鼓裡?難道,我就不會擔心嗎?”
語氣,從玩笑的方式表達了認真。
湛世深一直不提,他失去味覺的後遺症。
也不說,他到底一直在什麼人在背地裡較勁,經常要外出晚歸。
許鹽每次問起,就被這個人以她的安全為藉口,擋掉了話題。
可她也很想關心他,幫助他!
以她對醫術方面如今的研究,也許能再幫他治好後遺症呢。
湛世深笑看著那個靈氣的女子,變得和從前如出一轍。
他大手點她的鼻子,“不會的阿鹽,你我的世紀婚禮,我一定給你一個最美好的回憶。”
還是不願意說?
許鹽耍起小心眼,“好啊,反正你對我有隱瞞的秘密,那我以後有事情不想告訴你,你也別想從我這知道!到時候,可別說是我不誠實!”
湛世深開著車,果然馬上在意,“你敢?”
“鑽石戒指都戴到手上了,許鹽,你這輩子不可能逃掉的。”
許鹽也不敢硬懟,哼了一聲望著窗外。
那她暗暗生氣總可以了?
過了一會兒,她的耳邊緩緩傳來,湛世深無奈認真地話語。
“阿鹽,有的事不告訴你,是我希望你和孩子可以少一些紛爭。”
他看出了女人的小性子,知道她的擔心和關切是為了他,所以似乎是和自己做出了一個和解,忽然破了一貫的原則,對她一個人破例,“我答應你,等時機一合適,該告訴你的我全部告訴你。”
“在那一天之前,緊緊握住彼此的手。”
這幾句話,深深觸動了許鹽。
也讓許鹽感覺到了,這真的不是玩笑的形勢。
暗中,一定有個人在和湛世深匹敵,勢力甚至不會小於他!
她也回握住了湛世深的手,“好!湛世深,不管我們要打的硬仗是什麼,這次我們都不能再懷疑對方,要堅定不移的信任彼此,打個百分百的漂亮仗!”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感覺到男人在她身上,發亮的眼神,好一會都不看湛世深。
她一直所在意的,都不是仗有多難打,面對的敵人有多不好對付。
而是與她一起的這個男人,可以與她肩並肩,心連心。
好在湛世深這次沒有笑話她,而是與她對視一眼,深深地許諾道,“好,為了我阿鹽今天這句掏心窩的話,老公也一定為你做到。”
男人的眼中一股誠意湧過,這不是款款而談的閒話,而是對她鄭重的君子之諾!
“誰對你掏心窩子了?湛世深,你別學陸和那招不要臉的套路……”
“我會和他學?那小子的不要臉我可學不會,那天他留在飯店找你的姐妹趙桐桐……趙桐桐原來躲在一個房間裡喝醉了,陸和找到了她,據我所知兩個人夜裡應該又“打了一架”,這回難捨難分了。你這朋友,很可能就要成為陸太太了。”
“你說什麼?桐桐又喝醉了?怎麼就要成為陸太太了,桐桐沒有和我說啊!”
車上,兩個人的調侃又撩又溫馨。湛世深無形就說出了趙桐桐和陸和的事,許鹽深表意外,她一直以為趙桐桐是跑到外面的房子住了,趙桐桐和趙家父母都沒有找她,她就以為趙桐桐的風波過去了。
可這一聊,就聊出了個大八卦。
以至於,連寧婭多了個姐姐寧薇的事,都暫時被壓在一邊。
反正還有三天,許鹽也不著急。
第二天早上,湛世深出門去公司,許鹽也恢復了助理工作,一起坐車到了湛氏。
在助理室,她忙完簡單的手頭工作以後,考慮再三還是給趙桐桐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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