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間,湛世深一進來又在打電話視訊會議,好像忙的不可開交。
直到兩個人都坐在椅子上……氣氛又變得不自在起來。
湛世深見杵著的許鹽沒有一點說話的意思,才主動開口,“許鹽,剛剛我救了你,你就一句謝謝的話都沒有?”
他語氣微沉,似是打探許鹽如今對他的態度。
許鹽平緩了下呼吸,單獨面對著這個男人,依然的緊張是不用言說的,被他注視著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收張。
可她開口卻更加陌生,“湛先生,沒有人要讓你出手,我說過會保護好自己……”
她頓了下,語鋒一轉,“湛總的孩子……就會說到做到的。”
隨後,起身,“要沒有什麼別的事,我就出去看看桐桐了,湛先生剛才也看到了,我的朋友需要我的幫助。”
女人的態度對湛世深更陌生了一些,就好像不願再和他有什麼來往。
湛世深怎麼會看不出?
“許鹽,一口一個湛先生,叫的起勁了是嗎?”
他抓住許鹽的手腕,忍了又忍,已經十分不悅。
他在爺爺面前維護她!
在會長和眾目睽睽前也袒護她!
可許鹽倒好,這幾天又吃了炸彈似的,就沒有過一個好臉色。
為什麼所有讓女人高興的招數,在這個女人這裡,好像通通不太管用了?
許鹽看著這樣認真面色的男人,差一點,就被他眼裡的深邃,勾走了理智。
可她記起了譚於查說的白色海岸公館,她的嘴角冷笑更甚,抽出自己的手,“湛世深,那你希望我怎麼叫你?我們之間,不就是遲早要變回陌生人的關係,湛先生說不是嗎?”
聽著那句陌生人,湛世深有點爆發,“許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能做的,他都給了她!
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像是她那麼任性,卻還能讓他百般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