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鹽心裡有一絲疼,湛世深這算是,有意為白馨和位元開罪嗎?
那又何必多此一舉?
可是她許久沒聽見寧婭的訊息,所以還是問,“寧婭什麼時候開庭的?”
寧婭作惡多端,一個拋棄買賣罪足夠她吃一生的牢飯。可這麼一個會折騰的,禍害了許鹽這麼久的人,就這樣老實的蹲在牢裡了。
她總覺得,哪裡還說的不太過去。
湛世深命人拿來了審訊書,並說,“嗯,就在前幾天,本來是要讓你一起出庭見證的。不過姜虹說了,你身子還不穩定,我就沒有告訴你。”
許鹽看著那張紙上面的判決結果,心情百感交集。
雖然覺得寧婭的事,似乎沒有就這樣翻篇了,可是現在也只能認為,惡人已經得到了懲治。
湛世深帶許鹽出了派出所,許鹽一路沉默。
上了車,見女人不說話,湛世深握住她的手,“那些都過去了,以後,你只要過好湛太太的生活。想想,有沒有什麼想做的?”
他這就想翻篇,和她構造新的生活記憶。
可許鹽心裡的彆扭,還強烈著。
“湛世深,把我帶去衛生間的人,並不只是安晨晨一個人,還有位元!是位元,他用鋼筆壞了的理由騙我去找白馨道歉,去了那個衛生間,我才會被安晨晨關起來。”
她正面說了出來,說出了真相的來龍去脈,想看這個人的反應。
他會不會,偏袒位元?
湛世深果然,忽然沉默了下來,眉頭鎖著的嚴肅不簡單。
許鹽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涼了下去,忽然她自嘲笑道,“怎麼,湛先生,這個人是不能調查的人嗎?”
“還是說……對您來說不是位元不能查?而是他身後的那個人,不能?”
她只要湛世深一個正面的回答,在心裡賭博!
只要他有一點的猶豫,偏袒他的初戀,她許鹽就再也不會與這個男人,有一點過分的接觸。
湛世深蹙眉,“你說位元,冤枉你弄壞鋼筆?還參與了害你這件事?”
湛世深果然知道那隻鋼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