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你十幾個小時試試看。
許鹽當然不知道,湛世深也一同沒有進食,甚至比她熬的還久。
許鹽轉開眼神,故意不想承認,“沒有,你聽錯了,可能是窗外有什麼東西飛過去吧。”
她的肚子餓扁了,感覺小寶寶都在鼓動著,發出一些抗議。
可是面對著這個人,她突然怎麼都低不下頭來。
姚媽那種人,能給她做什麼東西吃,還不如等小藍起床了……
湛世深瞧她的肚子,嚴肅了起來,“彆嘴貧了,我也想吃東西,你起來做飯吧。”
她做飯?
許鹽大眼睛轉了轉,又有點氣不過的說,“為什麼是我?”
可能是感覺到湛世深現在,與她是平等的說話的,她也不自覺找回了自己。
湛世深依然手放在她的身前,懶洋洋的眯眼看人,“這會不過凌晨三點,傭人都沒有起來。你不做飯,難道我做飯?”
許鹽被說愣住了,喃喃道,“也對……”
現在是在別墅,湛世深是男主人。
又不是在出租房裡,受她欺壓的小司機了。
當然,是她這個生育工具,做這種小事了。
“那你想吃什麼嗎?”許鹽真的起來,就要去廚房做飯。
反正是他允許的,應該不怕她會炸掉廚房。
但是想到這個人過去只吃白粥和牛肉,她還是問了下比較安全。
湛世深一臉沒睡足,“都行。”
也跟著起了身。
只是他被許鹽咬的右手,垂直在半空,似乎有點不太自在,又跟了一句,“只要不吃人手。”
許鹽看了看,上面一個鮮紅的牙印,就是她的傑作。
“那我隨便做了。”
臉唰唰更紅了點,回了一句趕緊走了出去。
而湛世深看著灑脫的背影,嘴角也終於,有了點笑容。
他們之間,似乎更適合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相處。
總好過,石頭碰石頭爭吵的好。
凌晨的別墅,安靜的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
不就咬了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