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鹽被湛世深抱著掌控著,兩人好像如久旱逢甘露,熱烈的接吻,又好像是彼此的仇人,互相折磨的博弈。
可這次許鹽緊緊忍住,放棄了抵抗,就當做在受刑。
而女人的順從,越發讓湛世深放開施展,他的動作溫柔狂烈,情緒不明……就像要將這個人兒拆骨入腹,又是一點點慢慢的吃掉!
直到這吻越發的意亂情迷,衣服領帶落了地,許鹽被壓在了大床上……她才捂住小腹提醒身上的男人,目光迷離地搖頭,“湛世深,孩子!”
她在緊要關頭提醒他,她的肚子裡,還有個他的種。
湛世深要發洩,就算她順從了,也要顧及小的。
再像上一次那樣的強來,很容易傷害到,她經歷不起太多回。
湛世深在最後時刻,還是停了下來,可他眼裡的灼熱,望著身下秀色可餐的女子,比看獵物還專注。
“許鹽。”
好一會,男人沙啞的不能再沙啞的喊她名字,喝了酒的眼裡可見的抑制隱忍。
在這個時刻停下,是多麼的不容易。
許鹽的身子,一直對他充滿一股神奇的誘惑力。無論過去現在,只要一碰到就幾乎沒有抵抗力!
而算起來除了霸王硬上弓的那次,許鹽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對他心甘情願過了!
今夜,喝了酒……本來是該水到渠成。
“以後還敢說喜歡別人嗎?”
半響,話音又在緊張的呼吸裡落下,湛世深的手撫過許鹽的臉,每一下都是激起電流。
許鹽與男人朦朧的醉眼,對峙。她的手握著雙人床上的被單,那副倔強又忍耐的小樣子,不知有多麼的讓人想要攻破。
他這次對她莫名其妙的生氣,竟然是因為她開口說了喜歡傅恆?!那不過是一個隨口的形容。
女人完全愣住了。
“還是不肯說?”湛世深的呼吸,又冷戾的壓近她高挺的鼻頭。
許鹽咬緊牙,正面回應了他,“我沒有喜歡過別人……湛世深,你真的壓疼我了。”
她喜歡一個人,從未曾有過這樣撕心裂肺的愛意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