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蘊說起那款好東西,愛不釋手。
“這藥皂確實好用,我下次還要去訂購一些。”
那藥皂參賽的樣品,後來有人送到了湛宅,正好南蘊用了。用了以後祛除了困擾她多年的頸紋,提起來她還是帶笑的。
許鹽沒有聽到這些對話,她也無心去揣摩。
姚媽看著許鹽撿蓮子撿的直不起腰,不分青紅皂白接著話,“當然,當然了。”
“夫人啊,我看您的面板越來越好了,就是頭疼老毛病還沒全好吧?我好久沒給您按摩了,不如去客房給您安排一場spa吧。您難得過來,讓太太在這剝著,等一會兒她就剝好了。”
姚媽哄著南蘊,離開了客廳附近。
“好。”
南蘊想了想,確實盯著許鹽監督也沒意思,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了。
許鹽剝了三個小時的蓮子,足足三小時!
腰痠背痛。
頭暈眼花。
眼前的蓮子,看清都有些困難了。
她的鼻子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是她的手剝破了,染紅了蓮子。
可她卻不知疲倦的繼續剝,哪怕十個手指頭都傳來了鑽心的疼。
她報復自己般,消極的乾貨。
她知道啊,她不再是湛世深口裡,要保護一生一世的女人了。
那個男人已經不要她了。
連做飯都捨不得讓她做的人,現在由著她,任人欺負。
“不好了!不好了!太太暈倒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忽然別墅裡,就有保鏢驚叫了起來。
許鹽暈在沙發上,迷糊中只看見南蘊,也大驚失色的走進來。
“許鹽,我讓你剝一些就夠了,你這麼拼命幹什麼啊?誰讓你全都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