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語氣充著一種,從沒有的懷疑。
許鹽有些石化,好半天才回答,“湛世深,你在說什麼?白馨是你的前女友,我人都在你的眼皮底下,能對你的前女友做什麼?”
她的心裡有些不安,她只是刪了白馨的聯絡方式而已。
她是他的妻子,如今還是,這麼做有錯嗎?
湛世深更復雜地看著許鹽,“你什麼都沒做,她的經紀人會告訴我!昨天夜裡白馨接了你的訊息以後,就犯哮喘住院了?她說和你是朋友,能幫著你逃出別墅,你會不知道她有哮喘嗎?”
“許鹽,我要的是聽實話。”男人看她的眼底,從沒這麼冷然。
許鹽更加愣住了,“湛世深,我不知道她有哮喘,我和她不過才見了兩次面……”
白馨看上去這麼健康的人,怎麼會有哮喘?
可最讓女人心裡揪疼,是面前湛世深陌生的表情。
提及白馨,他對她的態度沒有一絲信任,完全無條件地去站著別的女人。
完完全全,不再是出租屋裡,她認識的那個眼裡只有她的湛世深!
左勝武見一大早,湛世深就動了火,忙道,“九哥,別生氣!嫂子她也許真不知道白馨的哮喘,這不也好多年都沒發作了嗎?你先去看看吧。”
看著箭弩拔張的兩個人,趙桐桐摸不著頭腦,“怎麼回事啊,湛九爺……您這意思,不是要拋下我們許鹽吧?”
許鹽一言不發,茫然地望著這張冰冷的臉,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寒到了腳。
湛世深被提醒,這才再看了眼許鹽,“把她送回我的別墅。”
“是,老大。”
男人話落,便離開了這裡,剩下許鹽面色越發蒼白地,攥緊了手。
趙桐桐看不過眼,馬上嚷嚷道,“喂,這湛世深怎麼回事?他的老婆是誰啊,說走就走了,有沒有搞錯?”
許鹽麻仁的站在原地,心是怎麼碎裂的,她聽的清清楚楚。
比起白馨,她這個妻子只怕只是個笑話。
陸和開腔跟趙桐桐說道,“哎,美女,這點我有必要和你解釋下,這個白馨吧……她和九爺認識多年,誰年輕沒有一個紅顏知己呢?別動氣啊!”
趙桐桐甩開陸和地說,本來還建立那點好感,一下都煙消雲散了,氣吁吁地說,“陸和,你果然也是一路貨色!我算是看清了,你們這些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人!走!許鹽,你去我的公寓裡住,那姓湛的敢亂勾搭,我養你和孩子!”
陸和急了說,“哎,我可不是這種人啊!趙小姐,你不能因為別人,把我們一概而論!我現在和前任都分得乾乾淨淨,一心只想追你一個呢。”
他早忘了自己也幫著湛世深,一起騙過許鹽,還求助許鹽,嘴瓢道,“許鹽嫂子,你快幫我說說好話!我可沒有去見前女友啊,你不要太傷心了,這只是去探望下,未必就發生什麼啊!”
許鹽的表情就更僵了。
趙桐桐和祁展都無語看了眼陸和,不會勸人就別勸了好嗎?
祁展伸出手,阻攔了兩個要離開的生氣狀態的女人,“趙小姐,我知道您是我們太太的好朋友!可我們總裁的意思您聽見了,太太得回家了。”
趙桐桐更加怒火中燒,湛世深走了,她誰也不怕,陸和雖也有老闆氣派,可能是被偏愛都有恃無恐!
她指著祁展,“喂!祁助理是吧!我看你長得挺人模人樣的,怎麼你也要幫著你渣男老闆說話?有沒有搞錯!你們的總裁夫人懷孕了啊,你們總裁就跑去見別的女人,把自己老婆拋下,你們有沒有立場!鹽鹽她都已經夠可憐了!”
見趙桐桐這無法突破,祁展只能看許鹽,“太太,我們只是下屬。總裁的脾氣,您知道的。”
這就,來給她施壓了。
趙桐桐拉著許鹽,“我不管,許鹽我們兩個也能去掃街!我帶你去吃你愛吃的小吃,給寶寶買衣服,咱們管自己瀟灑去!”
可許鹽卻一動沒動,也許嘴角還有一點點悲涼的,是絕望了。
她若無其事脫開了手,“算了,桐桐。”
趙桐桐很震驚地看著她,“許鹽!你不會是這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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