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松香、木香、丁香、香白芷、白荳蔻、樟腦、雲香、吳茱萸、薄荷、乾薑、香茅、……”
一個星期轉眼便過去了,湛世深真的沒有再來騷擾許鹽。許鹽除了敬業的工作,連午睡嘴裡都在呢喃藥名。
她的腦子裡有些莫名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曾經一些忽略掉的名詞,好像透過這些藥名在復甦。
“許助理,九爺讓您去辦公室一趟!”
被叫醒的時候,模糊的夢裡,好像出現了一本長得像藥書的東西!童年,曾反覆看外公翻看過,那本書的牛皮封面非常的古典,眼熟。
只是靈光一現,她就睜開了眼睛。
叫她的是祁展,看著這太太一個星期沒有和總裁見面,睡的還那麼香!也難怪那位,雖然是忙不迭的工作,可就是沒有了之前的好臉色。
祁展心裡又有種堪憂的感覺。
“九爺他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鹽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巴,剛才背誦的都是香料,就怕有什麼不雅的動作。
湛九爺讓她隨身當翻譯,可是這人最近好像很忙,只讓她在辦公室工作,這還是第一次傳喚。
金莘月忌日就到了,這是她很看重的日子,也該和這個人請個假。
祁展說,“不知道呢,許助理過去就知道了。”
還不就是你這個太太對自家老公,過於的無所謂,大概又觸犯了這個向來都不可一世男人的自尊了。
可話,總是不能明說的。
許鹽就這樣忐忑地走進了總裁辦,諾大寬敞的地方,男人一個人坐在辦公椅上,戴著那副只要是他戴便威震天下的豈料面具。
“九爺,您找我嗎?”
她先吱聲。
男人靜坐著不動,透過面具觀察著一個星期不見的人。女人那副淡定的死樣子,果然對和他的分開沒有半點難過,湛世深的大手忽然握緊了桌上的鋼筆。
“咳,九爺?”
幾分鐘過去了,男人都一言不發。許鹽也有點害怕,便再叫了一聲,以前也聽說湛九爺是個有病的。可他真實情況是腿疾,應該沒有發作一說……
湛世深終於說話,命令道,“嗯,收拾一下,陪我去趟湛宅。”
許鹽有點惶恐的馬上拒絕,“什麼?我陪你去湛宅?九爺,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我們的關係之前已經說的很清……”
男人的態度聽不出什麼息怒,瞥向她,“許小姐難道不知道,外面的風聲嗎?”
許鹽更困頓,一個星期躲著湛世深了。她的心裡還亂糟糟的,哪有功夫管外面。
“還請九爺明示!”她無語道,這會兒還非要什麼高深呢?
可這個男人便是天生具來的傲骨,依然不喜不淡地道,“只是媒體偷拍到了些東西,家裡人對你我關係存疑,需要你再和我一起回去一趟。不必怕,有我在。”
他最後六個字瞧著許鹽說,彷彿是給她定心丸。
許鹽心裡亂,這湛家沒有人喜歡她,回去就是再入狼窟。
可偏偏又要配合這個九爺,也不知這人為什麼不能直接公佈,他們根本沒有結婚貌合神離的真相呢。
糾結著,男人的聲音再傳過來,“還不過來扶我坐輪椅?”
許鹽應的很尬,“是!”
一步步緩慢走到前面,男人的身材很英挺,扶著的時候許鹽用了全部的力氣,還差點累倒了。
但是,她很小心的注意保持距離。
而且竟然會覺得,九爺的身形似乎和湛世深差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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