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幼兒園後,許鹽先給湛世深止血,又給房東打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後就馬上看向男人。
“湛世深,你是不是知道樂樂是誰的孩子?”
她想破頭,只好狐疑的問這個男人。
湛世深沒道理說出,樂樂的父母會來接的話。
他現在只是個司機啊,哪來這些小道訊息?
“那女孩確實是王明鴻和寧婭的私生女,一個患有自閉症的孩子,從小被一個老頭帶大,看似乖巧但攻擊性很高。”
湛世深沒隱瞞,可忽然就沉道,“許鹽,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談,而不是這樣孤軍奮戰,是覺得我保護不了你嗎?”
“湛世深,你說的都是真的?”許鹽吃驚,她還沒確定的事,就這樣被男人一句話坐實。
“許家是我的孃家,雖然我已經脫離了,但許氏現在陷在泥沼裡,許家有我媽媽的一部分。還有重要的一本藥典的下落,那是我外公他們視為珍寶的東西……我要阻止寧婭嫁入顧家,防止她合併吞掉許家的一切,不告訴你只是怕你跟著操心而已!”
怕這個男人又想歪了,她趕緊先解釋道。
她一直都知道家裡曾有這本藥典,價值連城!而且懷疑寧婭處心積慮到今天,就是為它而來。
“那本藥典,你知道下落?”
湛世深忽然沉眸,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呢?湛世深,你該不會,還在秘密為那個九爺執行什麼任務吧?”
許鹽忽然起了個心眼,她現在唯一最相信,最珍重的人就是湛世深。
她剛才只是順口說出了藥典的事,平時一直都很警惕,這事連趙桐桐也沒說過,而湛世深卻立刻捕捉了話題。
男人眸色淡了些,“傻瓜,我怎麼可能回到火坑裡去?我們要一起還錢的,光靠你我打一份工猴年馬月能還上?我和陸和認識,現在接了私活幫他開車。我想知道的事,只要一個電話,他就會告訴我。”
“一個朋友都對我掏心掏肺,你一個做老婆的連私事都不和我說?”
他搪塞了過去。
許鹽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陸和看上去就和湛世深的關係很好,在落難時幫他也不奇怪。
“湛世深,對不起!我的確是懷疑樂樂,可又覺得事情沒那麼巧合,就想先查一查!那既然如此就不必糾結了,先別說那麼多了,你的手我們先找個地方包紮!”
那好像是她做錯了,迫於這個人的淫威,誠懇地先道了個歉。
說完以後,才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