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是躲過去了,可對許鹽來說,真正的災難才不過剛開始。
被湛世深拉出了包廂,男人一言不發,直接牽著女人來到了隔壁的包廂。
包廂裡,陸和那些人早已被清空了。此刻,許鹽聽著門砰的關上,更加昏暗的包廂裡,只有兩個人交集的呼吸。
“湛世深先生!那個,坦白從寬,我表示我要解釋一下。”
男人放開她的手,氣息濃重,冰與怒交燃。
重重的壓迫感,比面對那九爺時,還要恐怖不止幾倍。
許鹽要是什麼都不做,就是傻子了,連忙狗腿的先發出了聲。
湛世深坐進沙發裡,手裡破天荒的在許鹽面前,就點起一根菸。
“說,我給你三十秒狡辯的機會!”
他未瞧著她,手裡的焰火看似正常,但只要對方說錯一個字,這火勢就可以燎原!
“這怎麼能是狡辯呢?你不也來了嗎?我都沒怪你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別那麼小家子氣。”
許鹽認錯的態度本來很虔誠,可聽到湛世深用這麼敵意的兩個字。
她又不是真的來賣!她還奇怪他怎麼跑了這裡來呢?
“許鹽!”
男人掐滅了菸頭,面板直接接觸那明火,不知道經過怎樣的磨礪,他卻一點神色未變。
許鹽眉心輕皺,突然示弱地說,“湛世深,我如果說我只是來打聽點關於我小媽的八卦,你信嗎?”
她不想惹火這個人啊!
可引火線已點燃了,湛世深翻手忽然,就將女人圈進懷中!一雙逼人的鳳眸,冰冷的讓人不敢直視。
“好朋友嗓子壞了?”
“來ktv治嗓子?”
“打聽八卦需要以身犯險?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再晚一點來,你就忘記還有個老公,陪王明鴻找刺激了是不是?嗯?!”
他一句比一句生氣!
許鹽居然有需要不找他,把他這個老公放在哪裡?
“湛世深,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那王明鴻是個什麼人,我怎麼會和他混為一談?我是不該不告訴你,因為不想你牽扯進來,這是我的疏忽,可你生氣也有個度好不好?”
許鹽被男人宛若深淵的眼眸,圈的透不過氣來,伸手去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