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喝完了。
許鹽不僅沒有醉,反而把千杯不醉的陸和喝趴下了,還套出了不少的話。
“傅先生,那個我有點想吐……陸先生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她看湛世深打來了電話,連忙和對面的傅子驍說道,然後搖搖晃晃起身逃走。
傅子驍沒有沾幾杯酒,豈會沒看出許鹽是假裝的?
他朝女人點了下頭。
旁邊的陸和在許鹽出去時,還在話癆個不停,“嫂子,別走啊,我和你說,嘿嘿,老子還真的喜歡過湛世深……這天下幾個男人,長得這麼養眼?可惜啊,我是個公的!”
“陸大少爺,恭喜!你成功的把你自己作死了。”
傅子驍難得同情地看了眼這位損友,喝醉了就不要命的典型。
居然把湛世深描的這麼黑……
許鹽走出包廂,這場酒喝的,還沒回過神。
湛世深說馬上就會到,她卻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去面對他。
忽然碰見了方敏,似乎特意在等著她,“鹽鹽啊,我們學校這些年的條件……哎……小至缺的藥,不僅是對他一個人。學校裡很多面板病的孩子,都很難獲得有效的治療!你也別太牽強了,藥資源太昂貴,我知道你嫁人後也不好過,我們都還是要跟現實低頭。”
原來她是擔心自己。
許鹽握住方敏的手,“方校長,這個學校是我媽媽的所有心血,我會盡力的!不論是對學校還是對這裡的孩子,希望您也和我一起堅守!給他們學校這個家!”
方敏抹了抹眼角,“當然,沒有你和你媽媽的資助,我一個單親媽媽也熬不到今天。對了,這個東西是小至離開前要送你的,正好,現在交給你!”
忽然,她就拿出一樣手絹包著的東西。
許鹽接過來,開啟一看是個木頭雕刻的鋼琴!手掌大小,很迷你可愛。
小至喜歡音樂之餘,還會一些雕刻的手藝。
看著這個精緻的禮物,更堅定了那份信念!
電話又響了起來,許鹽把雕刻品放進口袋,“好,方校長我有事先走了,我們回頭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