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許鹽指了指自己,多麼希望,她現在是失聰了!
“是的,九爺的腿疾復發起來疼痛利害,若不能參加這次家宴,引起外界的輿論,惟恐影響湛氏,這其中的利害想必您也清楚。太太是九爺最親密的人,照顧起來最方便。”
“您可以在簾外這張護理床上休息,等九爺醒來就勞煩您了。”
祁展理所當然的說道。
外人眼裡,湛九爺很寵這位新娶進來的新娘。
這次對外宣稱突然病情復發,許鹽這個做老婆的只有留下,才不會引起懷疑。
“喂,祁助理!我這也不是很方……”許鹽搖頭,這裡面的利害她琢磨的透,她不願意啊。
門已經關上了!
絕望!
她是來看外婆的!怎麼就綁架成了湛九爺的看護?
都怪這湛世深……真正的九爺躺在這,而這個男人又去了哪裡?
僻靜的室內,依稀可以聽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管不了那麼多了,許鹽斷不敢去招惹這個危險的男人,坐在了和湛九爺一簾之隔的護理床上。
實在無聊,她突然撕拉下了衣服袖子的一角,用銀針在溼潤的袖子上輕抹。
銀針果然如同被腐蝕了一樣,出現一層黑灰色!
女人拿著針,倒吸一口涼氣,居然有人明目張膽要這九爺的命!
原來,在發現王總端來的那杯水有問題時,她機智的把袖角浸在水裡,提取了毒。
忍不住又打了個寒噤,這男人到底招惹了多少仇家!
暫時研究不出是什麼毒素,取毒成功,她就收好東西,她躺在了護理床上。
深夜,女子發出均勻的呼吸。
一個身影走到了簾後。
“太太睡的很香,在她晚飯裡放了安眠散,可以熟睡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