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南蘊臥在價值連城真皮沙發休息,表情隱隱不適,看樣子氣的真不輕。
蘇蓉音在旁照顧,看見許鹽便溫和地說道,“嫂嫂,你來了,南姨她不太舒服,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一生氣就會很不好受,嫂嫂……”
真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子,這樣的人才配做湛太太的位置吧?
許鹽對蘇蓉音點了點頭,放下香囊在沙發,說道,“把這個香囊,佩戴在她的身上,一會兒就會好轉。”
這是她最大的退讓。
南蘊突然睜開眼,見到許鹽,抓起香囊,便憤怒的扔在了地上。
“你!誰要你的髒東西?你立刻和老九離婚,我們湛家絕不容一個不守婦道的低賤之女!”
小小的香囊散發極其好聞的清香,只是手一碰,女人的眉頭突然舒展許多,可南蘊性子驕傲是不會撿起香囊的。
眼見,辛苦製作的香囊落地,許鹽的心如同被敲打了一下。
她的每一個香囊,都是媽媽去世前時縫製的,她都愛若珍寶。
也許是被刺激到,女人眼底結了寒霜,“好,這是你說的,湛夫人最好記住您的話。”
這湛家的大門,本來就不是她想攀的,她更不想做什麼九爺的妻子。
這樣容不下她也好,許鹽扭頭就走出了別墅大門。
“……這蕩婦!”
南蘊不可思議地捂住頭,感覺又疼了幾分。
她身為高高在上的湛夫人,除了操心唯一的親生兒子,在湛家享受了半輩子榮寵,從沒有被人這麼冒犯過。
“南姨,南姨您沒事吧?”
就連蘇蓉音都被嚇到,緊張地拍著南蘊的背。
一邊,祁展見勢頭不對,跟著許鹽走了出去,“太太,湛總……不,湛總管他馬上開車回來了,讓你等他。”
湛世深聽祁展說婆媳第一次見面不合,就要回來。
奈何貴人事多,除了處理湛氏集團的事務,他還要應對許多暗地裡的事務。
所以拖到了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