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道長忙著抓鬼驅邪的時候,李明家裡再次出大事了。
蘇小小生病了,鬼也能生病嗎?李明不知道蘇小小是怎麼生的病,更加不知道蘇小小地病要怎麼治療。
“相公,我好難受啊!我是不是快煮熟了。”
“不要吃小小,小小不好吃!”
……
蘇小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說著,李明就只能斷斷續續地聽明白幾句。更多地是含糊不清的低語,說著李明聽不懂的方言。
從昨天夜裡到現在李明一刻不停地用高濃度的白酒擦拭著蘇小小的身體,企圖讓小小的體溫降下來。在這個過程中,李明反倒是慾火焚身了起來。
但一想到跨出那一步之後就會被蘇小小吃掉,李明只能哀嘆地管住了自己的老二。
“相公,我就要死了,你就讓我吃了吧!俗話說的好,做鬼要做個飽死鬼。這樣我也好安心上路了。”
蘇小小用發燙的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李明的手腕,李明這個大男人使出吃『奶』的勁都掙脫不了分毫。
“小小,別說傻話了。第一,你是不會死的,你已經是鬼了。第二,現在已經沒有餓死鬼這個說法了,那是以前封建『迷』信的年代,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所以在臨時地時候想要吃口飽飯。”
“可是,相公都沒有讓我吃飽過。”
小小抱怨了一聲就沉沉地睡著了,整個人都呈現一種病態的粉紅『色』,在她潔白細膩地面板下是火熱熱的血肉,李明撫『摸』著都覺得燙手了。
李明在度娘上查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全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故事。茶餘飯後看看好事不錯的,作為救鬼地依據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李明在房間中翻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張道長上次給他的名片,最後只能用『毛』巾被包裹著全身發熱的蘇小小出門去了。
就算聯絡上了張道長,張道長也不一定會提供幫助。張道長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過蘇小小已經是造化了。
墨墨開的那家鬼店是李明最後的希望了,怎麼說蘇小小都是從她的店裡買到手的。
李明抱著蘇小小攔了一輛計程車,剛上車計程車司機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明。
“去和平路。”
“和平路哪裡?”
“就他孃的和平路,和平路還有哪裡嗎?”李明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已經分不清南北了。這個計程車司機還在一邊不停的嗶嗶,讓李明更加煩躁了。
計程車司機是看到有人抱著個人站在馬路對面焦急地攔著車,就特意掉了一個頭繞回來接客了。
誰知道上來一個這麼凶神惡煞地主,李明現在的五官都有點扭曲了,臉上的煞氣之重讓計程車司機都以為李明還是個整天混社會的閒雜人員。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人就不回來做這個生意了。
李明看到計程車開動了,也就懶得和司機多廢話了。檢視起了蘇小小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呼氣都帶著水霧了,她體內到底有多熱。才使撥出來的氣遇冷『液』化了。李明不安地撫『摸』著蘇小小滾燙地小臉,還真是可愛啊!
老天爺求求你了,這麼可愛的鬼你怎麼忍心讓她受這樣的苦。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把小小買回來做老婆的話,小小也不會生病了。她還是一個快樂的鬼,至少不會生病。
計程車司機在後視鏡中時刻注意著李明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那個被昏『迷』的少女時,一股莫名的怒氣就上來了。
被下『藥』了——帶到偏僻的小旅店——發生一些令人髮指的事——少女無助的哭泣——
已經無法接下去想象了,計程車司機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